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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6 / 7)

石头房子里,在她曾经用作车库的大厅里,莉娜站在那里,周围环绕着她所需要的一切材料。在她去见伏地魔之后,他明智地撤销了庄园周围的所有监视手段。

所以和赫卡特不同的是没有人能看到她今晚要表演的魔法。而且不像赫卡特,莉娜会成功的。她不仅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而且还能活着看到它。

她手里拿着从喀耳刻金库里拿来的一个水晶瓶。它含有一种古老的,死去很久的生物的血液,这种生物叫做莫伊莱——它今天更广为人知的名字是“命运”。

有三个命运女神,她们是姐妹。她们被麻瓜当作神一样崇拜——这是麻瓜惯常的做法。流行的说法是,她们控制着所有凡人的生命。克洛索的血就在瓶子里,她就是纺线的姐姐。

这是赫卡特极度想要的一种东西,也是莉娜现在拥有的其他几样东西之一。这里有来自Ur?arbrunnr的井水,几千年前,斯堪的纳维亚巫师和女巫们用这口井来占卜。还有打开的透特之书,上面有一些符号,来控制她今晚会释放的巨大力量。

这一切的中心是厄里斯魔镜。它之前所在的位置是莉娜在邓布利多死前与他交谈时所寻找的信息。她意识到他不愿意把这些信息交给她的时候,她抓住这个机会,一边抚摸他的脸颊,一边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他的思想。

在太多的痛苦之中,他没有注意到她的闯入,而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 镜子放在他霍格沃茨的私人房间里,被一张白布覆盖着。所以她把它带回了莱斯特兰奇庄园。现在,经过几天的准备,她终于准备好了。

外面,电闪雷鸣。约克郡沼泽地的溪流、河流和湖泊泛滥成灾,雨水淹没了大地。

就像一场大洪水,被派去重置世界。去除一切邪恶,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莉娜深吸一口气,走到魔镜面前,是时候了。

1997年7月5日,星期六:

莱姆斯醒过来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睁开眼睛,头上隐隐作痛。他只是躺在那儿,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

然后,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呻/吟,他撑起身子,环顾卧室四周。窗帘上开了一条缝,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

他瞥了一眼钟。八点一刻,比他最近起床的时间都晚。他坐在床沿上晃了晃腿,停顿了一下,皱起眉头。

他可以发誓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是从卧室的某个地方传来的,但他想不起来那是什么声音了。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但他仍然无法摆脱那种……错误的感觉。

他离开卧室,朝楼下走去,不时停下来看看四周,试图弄清楚究竟是什么让他感觉这么奇怪。但在诺丁山的房子里,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也许是因为你的梦,”他告诉自己。“你忘了那是什么,但留下的感觉挥之不去……是的,大概就是这样。”

他穿过客厅,来到连着厨房的小餐厅。莉娜正坐在桌旁,一条腿夹在身下,浏览着《预言家日报》。

她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他,“早上好,瞌睡虫。”

莱姆斯盯着她。她穿着一件超大号的 T 恤,正面印着一条龙的图案,头发凌乱地挽成一个发髻。她用她蓝灰色的眼睛看着他。

“你是……”他开始说,然后停了下来。她是什么?

莉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放下报纸站了起来。

“亲爱的,你还好吗?”她走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你看起来有点憔悴,你的下一次变身还在两周之后。”她用手背摸了摸他的前额。

在她的抚摸下,莱姆斯闭上了眼睛。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却又这么熟悉?

“你没有发烧,”莉娜喃喃地说,把手缩了回来。“你没宿醉吧?我没想到你昨晚喝了那么多。”

昨晚,莱姆斯绞尽脑汁,想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还是你还在想着葬礼?”

莱姆斯眨了眨眼。“葬礼?”

现在莉娜看起来更担心了,“是的,亲爱的,昨天早上在霍格沃茨举行的阿不思·邓不利多的葬礼,我们俩都去了。”

他的脑海里充斥着各种画面。数以百计的巫师和女巫坐在湖边,马人在禁林边缘,白色坟墓的形成……

莱姆斯微微摇了摇头。“当然,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太舒服。”

莉娜轻轻地抚摸着他浅棕色的头发。“你需要回去睡觉吗?”

”不,我……我不会有事的,”他向她保证,双手放在她的腰上。梅林,触摸她的感觉真好。“也许吃点早餐会有点帮助。”

“煎锅里有半个煎蛋卷”她告诉他,一只手轻轻地顺着他的胸口摸了摸。“你可能需要重新加热一下。”

她的手还没来得及离开他的胸膛,莱姆斯就抓住了她的手,盯着她无名指上的金戒指。

他记得这是他给她戴上的,就在六个月前,在他们的婚礼上。

“你不会改变主意了吧?”

她戏弄的声音使他抬起头来,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好奇。

莱姆斯微微一笑,把她的手举到他的唇边。“和你结婚是我做过的最好的决定。”他说着,吻了吻她的手。当他这样做的时候,那种错误的感觉开始慢慢消失。

当他放开莉娜的手时,莉娜轻轻地笑了。”你这个多愁善感的老浪漫主义者。坐下,我去给你倒杯茶。”

她走进厨房,莱姆斯坐了下来。但就在他伸手去拿《预言家日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莉娜把头探了出来。

“前门是有人吗?”

莱姆斯点点头,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他穿过客厅走到房子的入口处。但在离前门几英尺远的地方,他停了下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沮丧地想着。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想着他以为在卧室里听到的声音。“是什么?我发誓我以前听过。”

又是一阵有力的敲门声,时间稍微长了一点。不管是谁,他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莱姆斯又摇了摇头。他今天早上怎么了?他从前面的桌子上拿下钥匙,插进锁里。正当他开始拧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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