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我的左腿。
并死死缠住,大有一副扭断我腿的架势。
在我举起斧头砍断了这条神经之后,其他的神经也向我袭来。
一条被砍断了,又会有一条新的长出来,并且神经上还带有黏糊糊的粘液。
啧,真烦。
我刚洗完澡就被弄臭了。
正当我准备将斧头巨大化的时候。
眼珠像是被无形的拳头揍了一拳,不受控制的砸到墙上,墙体直接裂开了数道缝。
眼珠也随之碎裂成无数块。
最后又化成了黑色烟雾消失不见。
“诶,臭小鬼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眼罩男,哦不好像是叫五条。
叫五条的男人双手插兜,靠在电线杆旁边,手中还提着他刚买的喜久福。
我的浴袍被粘液弄得湿湿的,因为还没来得及绑头发,头发也是披散着的。
确实狼狈。
我转头看着那道裂缝的墙,这着实超出我的赔偿范围了。
我目光悠悠的转向导致这一切结果的罪魁祸首——眼罩男。
“你说这堵墙,要赔多少钱?”我指了指那处凹陷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