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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2 / 3)

吃两副,你身子会吃不消的。”

刘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阿福:“那你也应该告诉我啊!现在这种时候,如果我来了葵水,要如何收场?!真是妇人之仁!你给我出去!”

“少爷!阿福,阿福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啊!”

“这次是战事顺利,很快就结束了。万一是打着仗的时候我来了葵水,不仅我搭进去了,你也得搭进去你知道吗?”刘瞳拳头紧握,她知道阿福是为了她好。但是,这次阿福私自做主让她很难受。

“少爷,那你跟阿福走吧。别回景歌了好不好,算阿福求你了。”阿福紧咬嘴唇,泪流满面,跪着看着刘瞳。

刘瞳难以置信地看着阿福,指着她鼻子说到:“你脑子是不好使了吗?你又在说什么胡话?不回景歌?跟你走?这么多年,算我白对你好了。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一股无力感再次占据了刘瞳的脑袋,此刻她觉得头昏脑涨的,脑袋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到。她隐约觉得阿福这次太古怪了,但是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直觉告诉她,这次阿福这样做应该不是无缘无故的。以她跟阿福的感情,此刻就算是阿福说要杀了她,她也会觉得阿福是有苦衷的。

她扶着脑袋,挥了挥手说:“你擦擦眼泪,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走水路回景歌只要一天一夜。能掩饰过去的……诶!你整理好情绪再出去。”

阿福低着头,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眼泪,吸吸鼻子就出了房门。

刚出来房门,阿福就撞到了偷偷张望的谷一。

阿福也没管自己还红着眼眶,看到是那个倒霉催的谷一,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指着谷一的鼻子骂道:“你倒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偷听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面对阿福的责备,谷一并没有心虚,反而一脸好奇地问道:“我刚刚听到里面动静挺大的,你怎么又惹令王生气了?哟!还哭鼻子啦!一个大男人知不知羞!”

“不要你管!”阿福气鼓鼓地推开谷一,然后快步地走掉了。

阿福前脚刚走,后脚余小姐就灰溜溜地从房间里面出来了。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两颊微微泛红,看到谷一像见到鬼一样用袖子遮脸一溜烟地跑了。

这个场景谷一十分熟悉,很多紫庭楼的姑娘都是这样从王爷的房间里面出来的。

正在谷一带着这个消息站在纪垣房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纪垣却开口了:“谷一,你给我进来!”

“是!”谷一三步并两步地走进去。

纪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开口就是劈头盖脸地问:“刚刚让余小姐上船,你是嫌你的人头在脖子上太安稳了是吗?”

谷一一听,后背汗都出来了,他连忙辩解:“不是的,是余小姐硬要闯进了,我拦了,然后她就开始撒娇,你知道我对女人没有办法。而且,是您也没说不让她进来的。”

“哦?”纪垣一拍桌子,“所以,这是本王的错咯?”

这叫什么跟什么呀!谷一心里苦,但是百口莫辩。此刻,刚刚红着眼睛跑掉的阿福闪过他的脑海。

他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刚刚,我听到令王房间有瓷器碎掉的声响。正想趴着门听一下动静,然后就撞见令王的侍从夺门而出。一个大老爷们,眼睛还红红的。我看应该是被人说了两句,不开心就哭鼻子了。王爷,你说令王看上去男生女相也就算了,他手下怎么也跟个娘们似的爱哭鼻子。”

啪!

纪垣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谷一鼻子说道:“谁教你做偷听这些鬼鬼祟祟的勾当了!出去给我面壁思过,今晚子时才能吃饭!”

“是。”谷一委屈巴巴地退了出去。怎么今天全世界都给他脸色看呀!

房间只剩下纪垣一个人坐在了椅子上,他面对空空的房间,脑袋回绕着他的是刚刚谷一说刘瞳的侍从哭着从房间里面跑了出去。

难道刘瞳发生了什么事吗?

思及至此,纪垣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去敲刘瞳的房门。而刘瞳此刻因为刚刚一时激动头晕躺在了床上,没有理会敲门声。阿福又正好被刘瞳轰走了,此刻纪垣也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告诉他里面发生了什么。

情急之下,他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纪垣进去之后,就看到刘瞳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他急忙走到床边,拍了拍刘瞳问:“你怎么了。”

一听来者是纪垣,刘瞳立马坐了起来,解释道:“刚刚余小姐的脂粉味太浓,闻着让人不舒服。”

“可是刚刚谷一说,阿福红着眼睛出去了。”

“阿福晕船,实在忍不了就出去透透气。可能憋得不舒服眼睛就红了吧。”刘瞳语气很随意,就像是真的是这样一回事一样。

此刻刘瞳正心烦,谁都不想见。她略带生硬地开口:“多谢王爷关心,还请王爷先去休息,此刻末将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看上去脸色不好,要不本王找个大夫给你看一下。”纪垣毫不退让,也没有一丝要回去的意思。他的手就这么直接放在了刘瞳的额头上试探她是不是得了风寒。

其实刘瞳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一瞬间她忘了所有的礼节和身份。她拍掉了纪垣的手,抄起枕头就往纪垣身上砸过去:“我不是叫你出去吗!你听不见吗?你聋了吗?!”

她就这么气鼓鼓地把所有的怨气全部发泄在纪垣身上,其实刘瞳知道自己生的并不只是阿福自作主张的气,而是她这一生都得夹着尾巴做人的气。

这二十年来,说无怨无悔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别无它选——她娘、她自己和整个刘家全部人的生命都压在她身上。只要一个行差踏错,就会让所有人跟着她陪葬。这个可怕的念头从她懂事那天起就一直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也不懂为什么这股怨气现在对着纪垣就那么鬼使神差地发泄了出来。

等她冷静下来,看着枕头还静静地躺着纪垣的怀里,然后她看到纪垣的眼神——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个眼神传达给她的感情。

她只觉得纪垣看她的目光很陌生,像是恨不得把她吸进去一样。

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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