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说这个,刘瞳伸手抱住了她:“阿福,你对我真好。”
阿福拍拍刘瞳后背:“少爷现在不是煽情的时候,阿福肚子饿得要死。现在需要吃饭。”
“行。”刘瞳把阿福弄上马,然后自己也骑上去,“这样快一点。”
阿福靠着刘瞳怀里哈哈大笑:“少爷这样子明天景歌就会传你跟我这个小厮有染了。”
“本王不在乎,驾!”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阿福抱着打包的红豆糕哼着歌牵着马跟着刘瞳后面。走着走着 刘瞳突然对她说:“阿福,温王府是哪条路来着。”
“温王府?往左边走啊……什么?你要去温王府?”
阿福在她身后大喊了一声,刘瞳不满地看着她:“刚吃饱别一惊一乍地,对胃不好。”
“切。”去温王府才是真的对胃不好,阿福翻了个白眼。
悦红楼去温王府要两刻钟的时间,加上中间阿福看到一个捏泥人的摊停了一小会。等到了温王府,也已经亥时了。
阿福对着门口两个侍卫说道:“劳烦两位通传一声,令王来见。”
话音刚落,两个侍卫作揖行了礼,其中一个做了个请的手势:“王爷有令,令王来了无需通传,直接到书房便可。”
这个话才刚说完,另外一个已经勤快地跑过来把阿福手上的缰绳接了过来去把马儿安顿好。刘瞳也不知道纪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温王府的家丁就进去了。
环顾四周,刘瞳心中不禁感叹:这温王府的装潢可不比皇宫差,皇上的亲弟弟待遇就是不一样。这种的花花草草都比将军府里面的新鲜和多样。而且这腊梅跟宫里的真的是一模一样。
左拐右拐终于到了纪垣的书房,刘瞳大眼一看,平常书房哪有这么大的?这都抵得上御书房的三分之一了!而且这院子还有个约一丈宽的池子。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知道原来她与纪垣的吃穿用度上差距这么大。
她的书房就真的是她院里的一个屋而已。这纪垣院子里的楼是两层的,他得有多少书要放啊。这样一比,她的将军府就像一个普通民宅一般。
正当刘瞳脑海里千回百转的时候,谷一刚好端着茶水进了院子,他惊讶之余也不失礼貌地跟刘瞳行了礼,然后看着屋子里面说:“王爷可等了令王您一天了,快进去吧。”
得,全世界都算计好她会从是吧?
刘瞳气鼓鼓地进了屋,留下阿福和谷一面面相觑。阿福白了他一眼:“还不把茶水送进去。”
谷一也不甘示弱:“你看看你的样子,灰头土脸了真让令王跌份。”
“不用你管!”刘瞳都没嫌弃她,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嫌弃我!
谷一把茶水送进去之后就立马出来了。刘瞳翘着二郎腿一边吹着谷一给她倒的茶一边看着悠闲地在作画的纪垣,顺便上下打量他。
过了好一会,纪垣才停下了画笔。眼也没有抬一下问她:“看够了吗?”
刘瞳放下茶杯,努了努嘴:“还行。”
纪垣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直勾勾地看着她:“刘老夫人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刘瞳半眯着眼,顺手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看着刘瞳的二郎腿,纪垣伸手过去拿了下来:“姑娘家怎么坐没坐相。”
刘瞳没有理他,换了一边腿翘了起来,依旧半眯着眼看着前方说:“令王可以死,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纪垣没接话,他伸手把刘瞳拉起来然后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抱住了她的腰身,头埋在她的肩窝处:“不可以。”
“那我走了。”刘瞳作势要起来。
“嗯。”纪垣就那么应着,但是却不松手。
“松手。”
“嗯。”纪垣依然抱着。
“我叫你松手。”刘瞳拍了拍他的手,“你聋了吗?”
纪垣抬起头看着她:“你要是不答应嫁给我,我就不松手。”
“等等。”刘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刚刚说‘我’?堂堂温王,竟然以我自居了?”
纪垣还是没接她话茬,只是继续看着她说:“要么当我的王妃,要么嫁给我。”
“噗嗤。”刘瞳忍不住笑了,“有什么区别吗?”
他一口咬在她耳朵上:“嫁不嫁?”
刘瞳被他咬得疼了,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这让他很开心。纪垣把她抱得更紧了,附在她耳边说:“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馊主意?”
“我要刘德和刘梓庭一家死于非命。”刘瞳说这话的时候轻巧地就像是在告诉纪垣今晚月色真好一样。
“哦?”令王一挑眉,“你不也是他家的吗?”
“呵,他刘德不过是我爷爷在行军之时和一个村妇所生的野种。况且,你不已经是打好了这个算盘才会找我祖母吗?”刘瞳伸手摸了摸纪垣略带胡渣的下巴,笑脸嫣然:“整个刘家现在的荣华富贵都是牺牲了我换回来的,如果不是他们,我不需要受这么多的苦。我要他们血债血偿!”说到最后刘瞳激动得以及破音了。
纪垣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抱紧我的脖子。”
“干嘛?”刘瞳一脸疑惑,但是还没等纪垣回答她就整个人被纪垣抱起,她慌乱之中只能抱紧纪垣的脖子。
三两步之间纪垣便讲她带进了密室,把她放在软榻上,然后把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摸了摸她的头:“委屈就哭出来,外面的人听不到。不过,你今天是哭了多久啊?两只眼睛肿的跟青蛙一样。”
她听了之后恼羞成怒,一拳又一拳软绵绵地打在纪垣身上,嘴上还是逞强地说:“你才哭了一天,你才委屈,你……你才像青蛙,你就是个欺负人的癞蛤蟆……呜呜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纪垣捉过她有气无力的拳头,让她抱着自己的腰身,然后自己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后背,还不忘奚落她两句:“你还说你是个王爷呢,你明明就是个哭包。”
“呜呜呜……我没有!我不是!你欺负我……”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