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来看。很快刘梓庭的人的房门就站满了人,纵使刘梓庭再沉迷声色也注意到了那些嫖客和姑娘们议论纷纷的声音。
待他转头一看,那么多双打量的眼睛看着他行苟且之事。吓得本来蓄势待发的他瞬间软了下来,而那些观众看到他和床上的姑娘双双吓白了脸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从那以后,这变成了刘梓庭挥之不去的阴影。即便跟他夫人亲热,哪怕只是听到树叶摇晃的声音,他都会瞬间没了兴趣,并且大发雷霆。渐渐地,刘府的人开始流传开他们的少爷不能人道的流言蜚语。
当然,这是后话。且说回刘瞳躲在一旁看见自己恶作剧成功了之后,拍拍手得意洋洋地准备下楼去找阿芙回家。可是冤家路窄,她才刚踏下一个台阶便看到正在上来的纪垣。
刘瞳暗示自己现在带着□□,他肯定认不得她。所以刘瞳故作淡定地往下走,心里面默念:我们不认识,我们不认识……
就在刘瞳即将成功与纪垣擦身而过的时候,纪垣突然拉住了她,盯着她疑惑地问:“你……”
刘瞳怕说话的声音被纪垣识破,她摆了摆手,示意他认错人,然后作势要溜走。
但是纪垣依旧不依不饶,他厉声问道:“你为何穿着令王的衣服?”
苍天呐!这身破衣服你都能认出来?刘瞳想了想鸢沐那些野蛮人是怎么说大霁话的,然后学着他们说话的口音说:“你,放手。老子,要去找姑娘,花酒喝起来。”
纪垣听完以后盯着她不说话,但是那直勾勾打量的眼神让刘瞳不由自主地心虚起来。偏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热度从纪垣捉住自己那个地方开始蔓延至全身。她忽而觉得浑身发热,身体开始发软。
她一边与纪垣僵持着,一边在分析问题原因。很快刚刚她为了装醉喝的那两口酒成为了她重点怀疑的对象。
他娘的!莫非那酒下药了吗?
刘瞳心里面把她平生知道的所有地方的脏话都骂了一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试图挣脱纪垣对他的束缚。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的问题,纪垣那直勾勾打探的眼神看得她越来越热。还有今天纪垣的嘴唇怎么看起来水嘟嘟的,看得她很想咬一口。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这个时候阿芙上楼来了。因为纪垣背对着她,她只看到有人拉着刘瞳,便开口问道:“少爷,你在这里干什么?该回了。”
纪垣闻声转头,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易容的阿芙,又看了看捉着的这个人。他瞬间想明白过来了,厉声对着两人说:“你们两个跟着我上去。”
其它客人和姑娘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只看见温王领着两个水灵的男子上了楼。众人纷纷猜测难道温王已经不满足于玩女人?许多嫖客都觉得今天性价比非常的高,今天发生的事情就算是说书先生也不敢编啊!
纪垣盯着坐在对面的刘瞳,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但是也不做声。他便问阿芙:“你们家小姐今天是怎么了?”
阿芙看着刘瞳的样子也觉得奇怪,首先她身上的味道就很奇怪。阿芙拎起了刘瞳的手把了脉之后,不可置信地放下了她的手。
“怎么了?”纪垣皱着眉问。
阿芙双手靠在后背,站得笔直,抬头看向天花,支支吾吾地说:“小姐应该是中了……迷……情散。啊,阿芙内急,先去一下茅厕。那个……”阿芙一把把刘瞳的□□扯了下来,“那个……王爷先帮忙照看一下我家小姐。”说完,阿芙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迷情……迷情散?!
纪垣瞬间瞳孔放大,看着眼前脸色潮红,紧握着双拳不断咽着口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刘瞳,突然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要说这烟花之地他是没少来。可是跟这里的姑娘逢场作戏,寻欢作乐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虽然他未曾真的碰过这里的姑娘,但是不代表他面对所有的女人都能把持得住。
眼看着刘瞳慢慢地越来越近,纪垣咽了咽口水,心里面告诉自己切不可趁人之危。而且刘瞳怎么说都是个将军,等她清醒之后,指不定怎么弄死自己。
不可不可……
就在纪垣一直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的时候,刘瞳那滚烫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腿已经盘上他的腰来了。
这谁顶得住啊!
纪垣一咬牙一闭眼,抬手就把刘瞳的睡穴点住了。刘瞳就这么停了下来,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许是药效还在作用,刘瞳虽然睡着了但是还不忘舔了舔纪垣的嘴唇。
轰——
纪垣也不管那么多了,捧着刘瞳的脸,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里头一通缠绵。这个举动惹得刘瞳一边喘着气,一边不由自主地把他抱得更紧。
亲着亲着,纪垣托着她的腿,站起来抱着她进了房间。
按照正常话本子来说,两人应该是一通颠龙倒凤,春宵帐暖。但是纪垣硬是咬着牙,抱紧即使睡着了还是不安分地要跟他亲热的刘瞳,就这么忍了一夜。直到刘瞳药效终于散去之后,纪垣也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了,然后他昏昏沉沉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