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褪下的时候，欧阳云飞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其实欧阳云飞也不全是那个意思。
“我想过很多可能……关于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总以为是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但其实，是不是因为我，让你觉得靠不住？”
是不是因为他，不重要，他靠得住还是靠不住，更是不重要，因为孔依依压根没想靠过。
孔依依不想说这些，他没有问题，他不欠自己的，自己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去要求他什么，最多，大家夫妻一场，既然睡了，互相给个面子。
“你别想太多了。”
再说，这个愣头青要是真开窍了，自己还不好控制他。
欧阳云飞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希望不是自己想太多，感觉她心里有事情，有很多事情，自己帮不上忙。
“你放手啊，干什么呢。”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僵持这么久了，孔依依早不耐烦了。在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抬头，欧阳云飞抓住了她这一瞬间，痴痴看着她，终于看得清楚。
孔依依问：“你看什么？”
本来欧阳云飞想显示自己端正的，但是看到她，立马又缴械投降，忍不住把人扑倒，然后无尽纠缠。
孔依依的衣服是里外两件套，没有那么多衣扣需要解开，把外套扔一边，轻轻一拉吊带，半个人已经春光乍泄，对于已经做了这么久夫妻的他们来说，这么纠缠已经稀松平常。
“还不睡吗？”
事后，孔依依愈发清醒，欧阳云飞从身后抱着她，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喜欢肌肤相亲。
孔依依没什么。“睡不着。”
本来有睡意的，现在搞不困了。
欧阳云飞能感觉到，她的不专注，一对夫妻，一对恩爱的夫妻，在缠绵的时候心不在焉的，那这两个人翻云覆雨还翻得有什么意思。
“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孔依依不知道，可能自己没有那么讨厌现在的情况，但还是会有些失望，使了那么大劲，用了那么多时间，无力改变不了自己的现状。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相信，欧阳云飞对她是真的全心全意。“不要害怕，天塌下来有我呢，需要我的时候尽管说，不要跟你老公客气。”
需要，当然需要，如果不需要他，自己不会跟他睡了。“嗯。”
欧阳云飞抱紧了她。
“依依，我爱你。”
孔依依感受到后无动于衷。
欧阳云飞再抱紧。“我真的爱你。”
实在不行，可能是因为他太吵了，用力用得又让人太痛，为了让他闭嘴，孔依依回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