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执照的事情了,继续一如既往的那么做下去。就当营业执照已经办下来了。 刘振武有些急了:“问题是这样不行啊。我们在搞土建的时候,后来有好几次相关部门以我们没有营业执照为由,已经在拦阻了啊!” “他们拦阻管他们拦阻。你们该怎么干继续怎么干,他们总不能二十四小时守着你们吧?其他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 刘振武给兰黛佳打过电话的第三天晚上,砖瓦厂一个带班的班长,请砖瓦厂几位烧砖的师傅和制土胚的师傅,在县里一家饭店喝酒吃肉。原来,砖瓦厂在上班期间,是禁止这些师傅们脱岗出来喝酒的,可是这以后只要和副厂长关系走的近的这些掌握着技术的负责人,做一些违规的事情副厂长都睁一眼闭一眼,也不去过问,所以在后来的上班期间,一些管事儿的头头出来逛街啊吃喝啊,是很随意的事情。 在吃喝期间,他们和邻座的一拨人发生了言语冲突,最后升级到大打出手。他们这帮人让对方都修理成了猪头,当天晚上全部住了院。 对方那帮人究竟是哪里人,姓什么叫什么,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来。而且事实上从始至终都是他们被人家修理的情况,最后人家全部跑的一个不剩! 等一个礼拜这些人陆续出院以后,砖瓦厂也停产了。 极个别的明眼人感觉到,这天晚上这顿酒宴本身就有问题。请客的小伙子有必要请客吗?为什么他们在吃喝的过程中,又莫名其妙的和邻桌能吵闹开?随后就能升级到打起来?而他们一个个被人家修理得很惨,可是人家却全须全尾的都跑了呢?这充分说明对方是早有预谋要对付他们的。 但是请客的后生始终不承认其他的,他们这边也没办法。 请客的这个小伙子,出院以后的第三天晚上,悄悄的与一个人在韩根发大院东南那个小树林里见面了。对方给他塞了一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