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走,接到京城让她过幸福的生活。她之前所有所有的苦难和屈辱,我们在随后都要给她一点点的补偿起来的!包括她身边这些亲人们,我都会给他们大把大把的钱来补偿他们的。” 张跃麟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讥讽的说:“你想用钱来补偿?看来你很有钱是不是?那么能不能给我说个数字,你究竟有多少钱呢?” 龚殿雄说:“不多,至少三五百万是有的,我都会把这些钱拿出来补偿她和她身边那些亲友们。包括现在即将要和他结婚的这个小伙子,只要对方提出来一个数字,一二百万,我都会给他支付的!” 凭着张跃麟的聪明,他猜测,此刻眼前的这个人可能把他当做了刘振武,有可能想拿这笔庞大的钱把他砸晕,把他的嘴堵住,让他乖乖地把赵美华让出来。 张跃麟冷哼了一声说:“收起你这点可怜的臭钱吧,明确的告诉你,赵美华也好,即将要和她结婚的刘振武也好,任何一个人随便在兜里扒拉出几个存折,取出来的钱就比你这点钱多你知道吧?别以为你是从大地方来的,你又是什么金融系统的高p官,除非你是个大t官,不然的话就你那点钱,唉,实在是少的太可怜了。” 龚殿雄可能是认为从经济的角度没有吓唬或者说利诱动张跃麟,为此他立刻恼怒地说:“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胡来啊,别看我单人匹马来到你们这个地方,明确的告诉你,其实是草原市好几个部门的领导陪着我来到市里的,是我不想张扬才没让他们陪着我继续来县里。只要我现在一个电话,那几个部门的重要领导,就会立刻赶到这里。所以你千万不要动我啊,动动我你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这人不说这番话,他张跃麟也许还不会发作,只用语言来挤兑他一番也就完事了,他这么一说,让张跃麟立刻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毁了赵美华的一切,甚至包括生命,现在还敢这么嚣张,这还有天理吗? 张跃麟从小农村长大吃苦耐劳,后来背砖啊,淘金啊,干的都是体力活儿,从而锻炼了他的体魄。尤其后来吃了那么多牛羊肉,从而让他身高体阔,浑身有一种使不完的劲儿。而面前的这个儒雅的白面书生,相比之下无论个头和气魄等等,和他相差很多。张跃麟二话不说上去照着这人的面门几拳就砸了下去。 这人干脆没有一点招架之力,随即就倒了下去。 张跃麟还不解气,上去照着这人的屁股和大腿,又是一通乱脚板子。 张跃麟还不解气,上去揪住这人的领口把他从地上拽起来,里外耳光又是一通乱抽。 直到警务局那些人让招待所的服务员赶紧从外面把门打开冲进来,才制止了张跃麟。 在张跃麟把龚殿雄从地下拽起来二次暴揍前,龚殿雄已经被打得晕死过去了,是在张跃麟随后一通里外耳光的抽打下,龚殿雄才从晕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这会儿他整个脸肿胀得就像猪头,满脸也都是鲜血。 警务局几个人把龚殿雄拉拽坐到房间的沙发上,龚殿雄双眼怒视着张跃麟,恼怒不已的问道:“刚才忘记问你了,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张跃麟说:“因为我是赵美华的弟弟,是她对象刘振武的哥们。” “能告诉我一下你的名字吗?” 张跃麟说:“当然了,既然敢收拾你就不怕你报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张跃麟。” 闻听此言,龚殿雄猛的愣了一下,随即他一字一顿的和张跃麟询问这三个字怎么写? 张跃麟也一个字一个字给他说了是哪三个字。 这人说:“难怪啊,敢这么对我下手,原来你可能不只是边塞县的首富,即使在塞北市现在差不多也是数上号的富翁。而且十有八九,你还与我有血缘关系,我应该还是你的一个姨哥呢。” 张跃麟冷冷的说:“谈不上是富翁,无非是个受苦人,至于说血缘关系啊,姨哥啊,是不是有些扯了呢?” 龚殿雄说:“我想问一下,你妈妈的名字是不是叫李五花?” “是。” “她有两个姐姐,在很小的时候迫于生计送了人呢?” 直到这个时候,张跃麟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我的天啊……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呢?他赶紧给龚殿雄说,是,确实是这么回事! 闻听此言,龚殿雄一声惊喜不已的呼嚎:“你要知道,我妈的小名叫李三花,和你妈应该是实实在在的亲姐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