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肆意屠杀,带着随,谁杀谁。” 这都不能说类似胡亥了,这比胡亥还离谱,胡亥作为昏君暴君废物皇帝的量词,怕也想不到还有能比他更离谱。 “……他还喜欢拿锥子尖刺等刺男性的……嗯?命根子。”考虑到李晓诗还没到初二,没有学习过关于两性的物课,所以平台在和谐了直白的描述后没有用官方的名词来说,只转换成了含蓄一点的口语,便于李晓诗观看,“刘昱男女通吃,而且不挑食,脏兮兮的乞丐或者尼姑他都强行临幸;而且他还会带上去抢劫大臣们的家,屠杀抢掠……” 的毁三观,桩桩件件,哪怕一件挑出来换到其他后世朝代的朝堂上,都够那些儒们破口大骂的,但这多离谱至极的事都能扎堆在一个、一个朝代的皇帝们中出现,还没有被制止,细想之下,就更可怕。 天理伦常文纲常怕在这个时代中已经完全沦为街边野草,无问津。 被世族贵族豪强们控制的王朝,皇帝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怕怎荒唐都没会出来管一管吧? 何况他们也不一定还有这个闲工夫。 “差点被刘昱杀死的一位萧姓将军反叛。后来刘宋灭绝了,换到了齐。” 李晓诗越说越麻木,感觉这种事情太魔幻,简直不像的,太超出现实和认知了,反而没有多少悲伤痛悯的感觉,只觉得离谱得不能再离谱。 但百姓们都各个心中酸涩。 皇帝们无道,他们又能怎办? 走在皇城的大街上都会被随意屠杀的,那子就的没办法再过下去了。 “齐炀帝萧宝卷,性格内向,很少说。”李晓诗声音有点迟疑,感觉这个形象和之后他所做的事简直难以凑到一起,“喜欢出宫闲逛,每次都要拆毁民居,杀如麻,每次出行都会死伤无数;但他每个月基本有二十天都要出门,出门被看就立刻格杀,搞得街上每次都要闭门清场,工商业萧条无比;他还奢靡无度,为了让己的妃子高兴,他用黄金在地上镶嵌朵朵莲花,让妃子踩着莲花走,这也‘步步莲’的由来……” 李晓诗不想念了。 ——这都什啊? 但她还坚持说了下去,南朝这些皇帝的恶行说给南朝之前的,说给南朝之后的百姓,也说给南朝那些还想好好活着的大臣或百姓们。 “南齐灭国后,取而代之的样姓萧的萧衍。梁武帝萧衍,统治初期决心整治宋齐弊端,但渐渐,他沉迷佛家,只建康城中,就有佛寺五百余座,且座座华丽恢弘——在梁武帝萧衍的统治时间内,整个国家中新建了两千多座寺庙。”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但正兴建的,又岂止那四百八十? 大兴土木,力物力财力,每一样对于国家来说都额外的负担。 “而且萧衍还己捐给了寺庙,要出家当和尚。大臣们请他回来继续当皇帝,萧衍就让大臣们出钱他赎回来。于大臣们就去凑钱,赎回来了——但后来萧衍又出家了,想让他回来当皇帝,就还得赎。” “来来回回赎了几次,花费的钱有约四亿。” 帝王和老百姓们:…… 你这皇帝的绝啊。 而且大臣们去哪里弄钱赎?己掏吗? 当然不尽然。 家会去盘剥百姓啊。 来来回回折腾,你皇帝心里头舒坦,大臣们虽然心累但也没付出多少,佛寺白拿钱,吃亏受苦的谁? 为这“皇帝出家”最终承担后果的又谁? 可怜百姓,无辜百姓,无奈百姓。 剩下的样被谥号炀的陈叔宝也就没什再说的必要了。 李晓诗叹气。 “……这就南朝皇帝们的概览。” 又岂一个“荒唐”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