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诬陷了,就想着轻生,实在对不住自己这个举人的功名。现在就被一些小人逼到死角,若是以后进了朝廷,岂不是被那些人老成精的老大人们坑死?
阎寻听了这些,皱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记得我是你兄弟吗?还记得老师吗?这么大的一件事,你竟然就这么瞒着?要不是, 要不是……”要不是刚好遇到徐芝落难,那他是不是就顺利地下了河?阎寻都被宋连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徐芝可是听懂了阎寻的言外之意,无非不是说她任性妄为,然后瞎猫遇到死耗子,阴差阳错地救了人呗。
可是她现在也是理亏的那一人,就不敢随意地出声,引来对方的注意,引来的雷霆之怒。
宋连听了阎寻的话,心里委屈极了,“我哪里敢提老师跟你的名号?恐怕连累了你们。”
阎寻拍了拍,宋连的肩膀,叫他好好休息,然后就出了门,直接奔县衙而去。
只是,他没等到那个知县,因为那些人说县令昨夜里起夜,摔了一跤,现在还昏迷不醒。
“昏得可真是及时!”现在不敢见他了,那为何明明知道宋连与他的关系,还暗戳戳地要治宋连的罪,也不给他们通个信?
阎寻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他倒是要瞧瞧,县令这一昏,能昏多久!现在,他得去看看那些污蔑宋连的人。也许在从那些人嘴里,找到有用的线索。
此时此刻,他倒是把徐芝的事暂且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