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Tef Canada的考试,这个考前培训课程是校长亲自授课的,因为这是新近才有的一个考试,其他老师都不懂,上不了。”
“那他自己不知道他今天下午要上课吗?”
“他知道。但是,因为这次是学生临时调课,本来周三的课调到了今天,我怕他不记得,所以……”
“嗯。校长办公室的钥匙,是他自己保管吗?”
“是的。”
“还有没有其他人有钥匙?”
“没有了,只有校长自己有,只有他能打开那间办公室。”
“那办公室打开之后,除了校长之外,什么人能随便出入呢?”
“这个……应该来说,所有的学生和老师都可以吧。校长在里面的时候,我们敲门进去;有时候敲门没人应,我们就自己推门进去,比如要给他什么文件之类的,如果他不在,我们就直接放在他桌上就可以了。”
“陈校长有喝咖啡的习惯,是吗?”
“是的,校长中午一般不午睡,他吃完午饭,通常会喝一杯咖啡提神,然后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昨天中午,他应该是没去吃午饭,在为下午的移民课程做准备,我看到他桌上,有刚打印出来的阅读考试资料,打印机也没关。”
问完前台小姐,魏队和田原又找到当天有课的老师和学生询问,各个教室和楼层也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两人准备告辞了。
突然,三楼走廊上传来奇奇怪怪的声响,是个女孩的说话声,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口齿不清含含糊糊地喊着:“是我杀了他……陈诚是我杀的…..”
魏队冲出来看到她的时候,她大笑起来:“我终于杀了他…..”
周小姐和田原也跟了出来,周小姐叫住了那女孩:“张佩佩,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刘护士没和你在一起吗?”
女孩歪着脑袋笑,目光呆呆的,表情很木。
周小姐对魏队他们解释:“她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她…..精神有些问题,一直住在医院里。”
田原把女孩拉到接待大厅的一张小桌前坐下,魏队也进来找了张凳子坐在她们旁边。田原问女孩:“你说校长是你杀的?”
女孩点头,大眼睛睁着,表情和神态看起来的确有些不正常,睁着的眼睛发直,目光一直都很呆滞的样子。
“跟姐姐说说,你是怎么杀他的?”
周小姐:“你们别问她了,她脑子有问题,经常都这样说,陈校长还没死的时候,她就说过好多次了。估计是谁跟她说陈校长死了,她就幻想是自己干的。”
田原:“没事儿,我们随便聊聊。”田原又转向女孩:“别怕,告诉姐姐,你怎么杀陈校长的?”
“我拿着刀,朝他胸口….我…..我使劲…用力….”
“你刺了多少刀,还记得吗?”
“很多刀….很多……我就一直用力,一直用力…..然后,他的血流出来了,我好怕,我就走了……”
“那你后来把刀藏哪里了?”
“包….包里?我不记得了。”
田原还想再问什么,一位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性喘着气出现在接待厅里,她就是周小姐说的那位刘护士,就是她负责陪护女孩,发现女孩不见,就找到了这里。
“张佩佩,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走,跟我回去。”说着就要把女孩拽走。
田原:“对不起,你现在还不能带她走,她说她杀了人。”
“唉,警官,她是精神病院的病人,她想起来就这么说,我们院里天天喊着要杀人的病人,不知道有多少。张佩佩会杀什么人啊?她吃东西都要人喂,不信你问周小姐。”
周小姐点头,表示赞同刘护士的说法。
“我先带她回去了,她该吃药了。”
田原:“不行,我们要先带她回警局问话,既然她多次说要杀校长,她有很大的嫌疑。”
刘护士:“你有什么证据吗?你没证据就说她杀人?”
“她自己说的。”
“她是精神病人,我要跟你说多少遍。”
一直坐着的魏队站起身,对刘护士说:“您好,我是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我叫魏之尧。”
“什么案子?”
“陈校长死了。”
“啊?”
“请问昨天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半这段时间,张佩佩在哪里?”
“她和我在一起啊,在病房里,我先给她喂了饭,让她睡觉,我在旁边陪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你一直和她在一起?”
“是的。”
“你中途有没有离开?”
“没有。”
“那你有没有中途睡着?”
“没有。”
“好吧……你带她走吧。”
刘护士带着张佩佩离开了,魏之尧和田原偷偷跟着她们,精神病院离这里不算特别远,看来她们俩打算走路回去。
一路上,刘护士面有怒色地训着她的病人:“佩佩,我不是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你不能一个人出来,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张佩佩低头不说话,扯自己的衣角玩弄着。
刘护士还在抱怨:“还有,你不能乱说话,会惹麻烦的,以前你说说就算了,现在,警察说陈校长已经死了,你还说想杀她,警察会怀疑你的…….昨天中午,我们俩不是在一起么,你睡午觉,我陪着你。你干嘛乱说你杀了陈校长,这很严重,不可以的,知道吗?”
张佩佩点头,眼神里有些惶恐。
刘护士揽着她的肩膀,庆幸地说:“幸好有我给你做时间证人,不然你今天惹大麻烦了。”
魏之尧和田原一直跟到精神病院附近,看着两人进去,他们没有再跟进去了。
田原抱怨道:“你怎么就这样放她走了。”
“不然呢?”
“她说她杀了人啊。”
“她有护士给她做不在场证明,并且我们也没有什么证据。你没听刚才刘护士说么,昨天中午张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