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什么意思?”
“呼——他有精神类的疾病,狂躁症,这也无从判断他对你实施家暴的时候是否处在发病状态,而且他现在有点神智不清,不停地在改口供。他下午的时候又说自己没有家暴,是自己做梦了。”这点让李警官十分头疼,余淮锐仗着自己脑子有问题,就一直在耍他们。
余殊也很苦恼,它私下也去问过医生,这一次动手术的原因除了余淮锐把他放在一个恶劣的环境里并施暴以外,还有自身一些旧伤加上免疫力低下造成的。
余殊在护士第三次看他让他不要乱动的时候,他终于老实了,还是笑着说:“果然是有神经病。”余殊知道这只不过是余淮锐想逃避量刑的手段,但没想到他还真的有这方面的病,那之前那些行为也都有解释了。
“最坏的情况,如果他能得到你的谅解,就是到最后只受了行政处罚,治安拘留,还得落在我们手上去处理。” 余殊听着李警官这电话里还在不停打呵欠,也能想象到余淮锐让他们有多麻烦了。
李警官刚忙着解决一个走失小孩上派出所找父母的案情,小孩哭闹都不算什么,因为很正常。他一想到下午余淮锐也哭着喊着要出去,他愈发头疼了。“不过你在意的抚养权的事,法官肯定会根据这件事把你判给你妈的,你放心好了。”
过了几天,宋鸥如期而至,余殊已经转入普通看护病房了。比起一年前,这架势又大了许多。女人穿着剪裁利落的西装,是高级定制的款式,和老旧的医院场景十分割裂。看来这一年过得是相当不错。
宋鸥对这医院的各处意见很大,盯着余殊看,说:“一年不见,你把自己越过越狼狈了,对你有点失望。”她助理给她搬了张正对余殊病床的椅子,宋鸥翘着二郎腿坐下来。
“让您多操心了。”
余殊攥着泛白的指节,今天为了见宋鸥他还好好梳洗的一番,显然她并不关心这些。
“原本这次来就是把你老老实实如他所愿丢给他,请律师大费周章就想着怎么分钱了。现在他脑子抽了搞这么一出,你只能落到我手上,真是麻烦。”宋鸥说得倒都是实话了,“我真不想把你带在我手上,这会让我做生意有诸多不顺。”
余殊清楚是哪些不顺,“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处境,你需要供给我到成年的开销,我知道这对您来说只是很小的一笔钱。”
“你别,学得油嘴滑舌的,我可不是这么教你的。”
的确,宋鸥给他的教育是精英教育,说话讲究是绅士礼节有礼貌,不是过分圆滑和带着讨好意味,可是这套要放在华宜叫人情世故,是必须懂得的潜规则。
“您好女士,这边探视时间到了。”护士在门外喊着。
宋鸥摆了摆手,她才和余殊没说几句话,让助理去通融解决了。
余殊看着宋鸥又随时施展着她一手遮天的能力了,不过钱的确是万能的。
“你的那位李警官有没有和你说,余淮锐还有争抚养权的能力?”宋鸥这话一说余殊瞬间警觉了起来,“他不是有精神疾病吗?这怎么可能还有机会争?”
“果然。”宋鸥笑道。
宋鸥欣赏着余殊因为她的消息有些慌乱的神色,余殊这才反应过来宋鸥要打探得压根不是这个。
“我就猜到那个姓李的小民警鬼鬼祟祟的。”宋鸥带着玩味儿的笑,挑起眉,说:“怎么,你是觉得你也有能力就在军帐里下个棋就能左右战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