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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2 / 2)

级,因为秦准的“杀鸡儆猴”,变得气压极低,谁也不敢再说话了。

秦准“镭射眼”一样的双眸环视一周,接着看了眼手表,抬头说:“下课。”

话音落下好久,都没人敢站起来。

他撇撇嘴,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慢悠悠地往外走。

这才陆陆续续有学生站起来去食堂。

晚间,江寂白的酒局没有推掉,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

男人唇角微垂,表情有些严肃,长腿交替,径直走向宋轻许的房间。

“我挺好的,”宋轻许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房间里传来:“晚上吃了肉沫茄子、可乐鸡翅,还喝了冬瓜汤。你呢?”

越走近,她的声音便越清晰。

这丫头平日里声音就很好听,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听她说话,就像被小羽毛划过手腕,又轻,又痒。有时她着急起来,便会提高声调,加快语速,脑子跟不上的时候,难免结结巴巴,倒更有奶声奶气的感觉。

可这会儿,她像是捏着嗓子刻意装乖,声音又甜又嗲。

“要注意身体呀,不管别人怎样,你累坏了,我可会心疼的。”

“变本加厉。”江寂白嗤笑一声,懒得再听下去,转身要走。

中午,他接到秦准的电话,说小丫头可能有情况了。

他跟秦准是高中室友,近十年的交情。秦准本来是个篮球特长生,在参加CUBA比赛时意外受伤,被迫退役。

后来辗转两年,最后到了一中,做了体育老师,恰好教宋轻许她们班。

当初他跟秦准打了招呼,在学校里注意着宋轻许,倒不是为了监视小丫头的一举一动。他是怕这小鬼在家骄纵,在外面受欺负。

可如今,受欺负的情况倒是没有,早恋的情况却是一大堆。

昨天还在屋里乖乖练听力,今天就什么,凌也是她的命了?

晚上还嗲着声音跟那臭小子打电话。

一会儿再收拾她。

江寂白摘掉腕表、袖扣,丢在桌子上,刻意发出些叮叮咣咣的响动。

可就在这时,屋里又传来小丫头的声音:“爷爷,小叔叔回来了,我可能得挂了。”顿了顿,她又问:“你每天都打点滴,手上那么多针孔,疼不疼啊?”

江寂白怔了怔,没想到,跟她通话的,竟是宋老爷子。

两人又说了几句,宋轻许便挂掉了电话,趿拉着鞋子出来,眼睛红红的。

她叫了一句“小叔叔”,飞快躲进卫生间。

穿越前,她的爷爷也在住院,受着病痛的折磨。

不停地做手术、打点滴、再做手术。

刚才,她问宋适如,你的手疼不疼啊?

宋爷爷说,傻丫头,不疼。伤口是男人的勋章啊。

原来她的爷爷,也跟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她有点想爷爷了。

宋轻许在卫生间不停地擤鼻涕。

眼泪被控制住了,鼻涕却不听话地一直流出来。

她不好意思发出声音,用纸轻轻地,一点一点擦掉。

等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整个鼻头都红了,像是顶着一颗熟透了的草莓。

门外,江寂白一直站在那里。

宋轻许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解释,干脆绕开他,径直回屋。

可江寂白却横跨半步,挡住她的路。

接着,在她脑袋上,胡乱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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