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扔到他们腿边。 “不不要”他和其他所有人样被吓得魂不附体,以为下一个马上要倒霉的,将会是自己。 季池看也没看那人,他的目光始终停在怀姣的脸上,在注意到怀姣连瞳孔都在颤抖时,他终于笑,语气轻快地说出接下来的台词“好可怜,你要不要牺牲下,救救他” “哈哈。”短促的笑声。 深知彼此恶性的几个年轻富一代们,极其敏锐地察觉到季池想要做什么,他们兴奋地凑近,满含期待地开口道“怎么救季池,他要做什么” 这群富一代们,包括眼前的季池,都似乎把怀姣当成是那种,胆小又心软,为了不熟悉的陌生人,也会甘愿牺牲自己的圣母角色。 甚至于他的那张脸,都十分符合这样的设定。 漂亮柔弱的小圣母,可以为了拯救不相干的人,付出切。 已经冷却下来的漆黑枪口,指向怀姣腿边的那人,为了快速进入接下来他们所期待的场面,他们甚至将后面的伊乘风也押了过来,作为加码。 枪口下,毫无反抗能力的伊乘风,被从后面脚踹向膝弯,他下子半跪在地上,脖颈青筋耸动,转眼被长管猎枪架住肩膀,动弹不得。 “先闭上嘴。” “让我们来看看f401的柔软心肠,能不能为了你的朋友们,做出牺牲。” 剧院,戴着潘特龙面具的男人,靠坐在丝绒沙发上。面具上夸张的乌黑羽毛与尖利鸟喙,将看不清脸的男人,衬得可怕又诡异。 他腿边是跪坐着的怀姣,以及怀姣身旁,被近距离的恐吓开火,洞穿掌侧的伊乘风。 “伊乘风”怀姣眼前都模糊了,属于人体的皮肉烧焦的味道,让他喉间涌入一种难言的呕吐感,他面色苍白如纸,说话的牙关都在打颤。 “没事” 伊乘风的额上都是冷汗,仍在安慰怀姣,“别怕,我没事。” “啧啧,好感人。” 蹲在他们身旁,目光直溜溜盯着怀姣雪白脸蛋的年轻富一代,可怜般,伸手抚向他的脸。 却在下瞬,被杆枪管重重拍在手背,“嘶干嘛” “没轮到你,滚开。” 熟悉的冷淡嗓音,和面具眼孔底下漂亮而显眼的黑痣,让怀姣缓慢抬起头,怔怔看向头顶的人。 是江薄一。 怀姣也许是今晚被吓到头脑不清了。 才会在明知道这群人是一伙的情况下,仍抱着可怜的幻想,十分恍惚地,向面前曾救过他两次的江薄一,颤声开口道“可以放过我们吗” “可以。”江薄一答的很快。 怀姣有些呆滞,湿润的眼睫向上抬起,望向他。 “我可以放过你。” 江薄一再次开口,他眼睑垂下,面具底下露出的下半张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撑坐在他面前的怀姣。 男人抬手,修长的指关节微曲,以一个上位者的角度,自怀姣微微敞开的衣领,摸进去。 冰冷的指尖,从他纤细的脖颈,抚摸到脸颊,再回到白皙单薄的肩头。 指腹拂过的粗粝感,让怀姣控制不住,肩膀一阵一阵地发抖。 江薄一用一根手指,轻松拨开了怀姣挂在肩头的松垮衣领,道“我可以放过你,那你应该怎么做” 旁边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告诉他们,所有人都爱看这样的戏码。 江薄一仰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着面前人的反应。 他其实心跳的很快,有悖本来目的的可耻兴奋感,刺激着荷尔蒙。 他面上努力维持冷静,实际脑子转的很快。江薄一在等一个机会,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保下面前人的机会。 只谁也没想到,甚至还没等到他的帮助,面前趴在他腿间的怀姣,突然一下就掉了眼泪。 怀姣实在太害怕了。 不是卖弄可怜,也不是祈求同情,只是单纯的怕。 那种害怕掺杂着大脑发晕的强烈恶心感,让他根本管控不住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他就被江薄一掐着脸,抬起来。 对方面无表情,皱眉看向他。 “向我求救的是你,还没做什么就哭的也是你。” “你是女人吗我不欺负女人。” “江薄一” 过于难听的话让旁边原本看戏的某个富一代,莫名其妙皱了皱眉,语气稍有些不适地打断他,“你玩就玩,说这些干什么。” “怎么,不行吗”江薄一也貌似被惹火般地反呛回去,他一把抓起坐在地上的怀姣,按坐在自己腿上,面上冷笑道“弄都弄过,你管我怎么玩。” “你他妈” “吵什么”突如其来剑拔弩张的气氛,让近处的季池也感到奇怪,他看向两人,表情莫名又不解“玩个游戏,有什么好吵的让人看笑话。” “不是,你没看到他说什么吗玩就玩了说那些没用话干什么他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吗,前天还藏成那样,有必要转头就翻脸吗” “我爱说什么说什么,看不惯你也闭上臭嘴乖乖看着。” 江薄一说着混不吝的混账话,他搂着怀姣,故意做给那人看似的,一只手捏开怀姣蜷紧的掌心,另只手从怀姣的衣摆底下,摸了进去。 怀姣吓得一激灵。 “操,我是真看不惯他,到底谁他妈让他参加的”他们这群富家子弟们的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古怪,年纪都轻,加上家世也半斤八两,平时玩在一起还好,一有问题一点小矛盾都能闹翻。 他们混账惯了,在普丽达号这种无人管制、只手遮天的地方,几乎已经习惯了耍弄所有人和让所有人服从的权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