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跳舞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伤病,虽然南知只有旧腰伤,腿上倒是一直很好,但借此骗人也很容易。 顾屿深看着她脚踝。 卧室内的暖光灯下,她脚踝极细的一截,的确是被他刚才的动作弄红了一块。 “哪儿痛?”他。 南知随便指了个地儿:“这。” 他捞起她脚踝到膝盖上,南知一僵,不自觉往后抽了下,但没抽开。 顾屿深抬眼看她,他手指带着粗粝感,温热的,覆盖上来,轻轻按压了下:“疼?” 南知做戏做全套:“疼。” 他皱眉:“看着没肿,是旧伤?” “嗯。”随口应。 “什么时候又把脚踝也弄出旧伤来了,以高中不是就腰会疼吗?” 南知愣了下,暖光灯下的男人眉眼低垂,很认真地看着她的脚踝处。 忽然提到了两人都刻意避开的高中。 她抿了抿唇,骑虎难下,小声说:“国外的时候弄的。” 顾屿深没说话,一言不发地起,出了卧室。 南知:? 怎么回事? 不会又是生气了吧,一提到以的事就生气? 她都还没生气呢!!! 可是没一会儿顾屿深便回来了,手里提了个袋子,丢在床上,他坐下来,捏着她脚踝次抓了过去。 南知:“欸——” “闭嘴。”他神色不善,嫌她烦。 “……” 顾屿深打开袋子,一言不发地给她抹药酒。 温热的感觉透过皮肤往里钻,片刻后便了清凉。 她脚踝没有旧伤,但今天踩着细高跟走多了也有些酸,被这样按着还挺舒服。 很快,带着中草药味的药酒味道弥漫开来。 南知吸了吸鼻子,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顾屿深眼皮子一动,依旧没说话。 “你什么时候买的?”南知。 “家里的常备药。” 抹完药酒,他又翻出一片膏药给她贴上,将东西收拾进袋子,起开窗通风,接着便沉默着去浴室洗澡去了。 - 南知用了两天顾屿深的伤膏贴,竟然对酸痛的舒缓程度特别好,比她以用的都要好多。 她便往自己腰上也贴了一片,这两天练舞也轻松了不少。 最近舞团在排一个舞剧,都是那些年轻小姑娘们表演,南知被团长安排了工作,给这群小姑娘们提提意见。 她坐在舞台底下看完整一幕剧。 十几个女孩儿鞠躬谢幕,又满脸紧张地走到台等南知的点评。 南知平时很好处,但碰上这种专业性的东西就变严格,家也都怵她。 她把其中一个女生叫出来,调节音乐:“你把这一段重新跳一遍。” 女生摆出起始动作,那一段是由两个跳组,女生认真完一遍,周围其他人都看着。 南知站在舞台下:“跳。” 女生不所以,但不敢说什么,继续跳。 概跳了七八回,南知才喊停:“知道哪儿不对了没?” 女生回答不出。 南知又点了一人做跳动作,而后将两段视频给那女生看:“看出来哪不一样了么?” 从视频上来看就很能够很容易看出差距来。 跳在芭蕾舞中是一个很有记忆点的动作,要求兼具爆发力和柔韧性,跃起时在空中呈一字腿,落地又要轻盈优美,对细节要求很高。 女生回答:“落地不轻盈,空中动作也做不够标准。” “嗯。”南知点点头说,“你们中间很多人这个动作做都不够到位,但你的位置最突出,最容易被观众注意到,所以我才点你出来跳。其他人回去后也要多对着镜子练这个动作,不确定自己做不的话就拿视频录下来。多练习,形肌肉记忆就好了。” 众人纷纷点头应声。 其实她们这一支队伍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跳等一系列动作都做堪称不错,但南知对舞蹈要求高,眼里容不下一点瑕疵。 何况在这一点上她更是严以律己,家对于她的指导都是心服口服。 南知又指出了其中几个错误才结束。 家从舞台一旁下来,回了舞蹈练习室。 又练习片刻,正要休息时其中一个女生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腿摔坐在地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南知立马过去:“怎么了,扭到了?” 女生咬着牙脸色列白,汗都下来了:“嗯,几天扭的,刚又扭了一下。” “几天都扭了怎么还这个强度练?” “我想着应该不严重,不想拖进度。” 南知以也这样,腰上的陈年旧疾就是这样一次一次超负荷训练落下的,现在偶尔阴雨天都会疼。 “最近都别练了,你继续这个强度下去当心以后都跳不了。”南知说。 女生一愣,咬着牙忍住眼泪。 南知去包里拿了一片顾屿深给的膏药贴,给那女生贴上,这才注意到女生忍着眼泪眼眶通红,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过于疾言厉色了。 她放缓些语气:“还疼吗?” 女生摇摇头。 南知叹了口气:“别忍,疼了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