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松开:“怎了?” “抽手。” 她把手臂抽来,顾屿深快又抱了回去。 南知怎也睡不着了,一会儿又觉得热了,踢了脚被子。 顾屿深问:“睡不着?” “嗯。” 顾屿深看了眼时间,说:“挺晚的了。” “可能今天喝了咖啡的关系。” “那聊会儿?”顾屿深说。 “聊什。” 顾屿深想了想,说:“不知。” “……” 南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吐槽,“你连话题都懒得想还想追人?” 顾屿深轻笑,哄人似的揉揉她脸,也不知想到什,扯着嘴角又笑了声,悠悠:“如果不知聊什的话,我也可做点别的助眠。” “做什?” 含着笑意,语气浑痞:“你说呢。” 南知愣了。 随即,心里活动是一长串问号。 “顾屿深,你现在是在跟我开黄腔吗?”她难置信。 “长大了啊。”笑起来,“能听懂了。” 南知立马甩开的手从床上坐起来,食指用力戳胸口,控诉:“你还记得自己一小时前说了什吗,跟还没追到的生开黄腔完全是流氓行径,知吗!” “行,错了。”认错认得非常敷衍。 南知眯了眯眼:“你现在跟我睡在一块儿是不是也不合适?” “别,客卧没被子,睡着太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觉得现在也太便宜你了吧。”南知太会拿乔,立马恃宠而骄,“你都还没追到我我就已经跟你结婚了,一点挑战都没有,不如我先……” 顾屿深猜到她后面要说什,不想再听到“离婚”字眼,拽着她胳膊想把人拉回来。 南知被拽得意识另一只手往旁边撑,撑在被子上。 她还没感觉什,男人“嘶”一声,嗓音又哑去几分:“轻点儿,疼了。” 疼? 南知一愣。 视线落在那支手上,又看看顾屿深,个位置……? 红晕又浮上脸,好在在漆黑环境看不来。 屋里有地暖,冬天盖的被子也不是厚,南知忘了抽手,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被子底的触感。硬的。 是在高谈过一段恋爱,后来也在高时就分开。 所即便长大后结了婚,但对于对方的印象和相处都更接近单纯的高。 至于,南知,此时此刻,觉得非常震惊。 她倏的收回手,手悬在半空,手指僵硬地维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睁大眼不可思议地问顾屿深:“你怎能……?” 顾屿深混不吝惯了,面对样的尴尬场合也丝毫不尴尬,坦然地看着她,轻笑着说:“我要是‘’都不能,你才真得再好好考虑要不要答应我的追求。” “”字还特地加心,激得南知心脏一跳。 “……” 南知觉得逻辑不对,“但现在我还没答应你的追求你就已经样了!” “我都说喜欢你了,躺一张床上样不是正常?” “?” 南知还是觉得难接受。 她从小到大就谈过顾屿深一个男朋友,后来虽然追求的人也多,但她连给人暧昧的机会都不留,所对男人的亲密了解都还停留在高。 原来真的男人是容易就起反应的吗? 啊?! 容易的吗?! 南知的界观开始崩塌。 对顾屿深的年滤镜也开始崩塌。 “那之前,我领证也有一个多月了吧,你之前也每天样?” 顾屿深答得诚恳:“每天不至于,你别撩拨我就没事。” 南知心说我什时候撩拨过你!? 但她此刻震惊得说不一点话。 我为我之前那一个月是平淡的商业联姻,结果你躺在我身边用意念不断地轻薄我??? “那我现在还跟你睡在一起不是危险?” 顾屿深淡淡看她一眼:“你再不躺来才危险了。” “?” 现在还带威胁人的吗? 好别致的威胁方式。 南知现在觉得自己就想一块嫩羊肉挂在龙潭虎穴前。 太不安全了。 在极不安全的情况顾屿深的威胁也就失灵了。 “不行,样我肯定睡不着觉,顾屿深,我看咱还是先分居吧,不然先离婚也行。”她语速飞快。 话音刚落,就被顾屿深搂着腰拽了回去。 扣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摁在她肩膀上:“你有再说一遍。” 然后,顾屿深痞里痞气地拍她的脸,威胁,“你要是再敢提什分居离婚的,老子现在都不忍了。” “……” - 枪|杆子政|权。 句话的确是至理名言。 南知在强权威胁依旧跟顾屿深同床共枕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