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笑,唇齿厮磨,哑声说:“都敢放我鸽子了,躲什么。” “谁允许你亲我了。”南知声音都软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挑眉,轻笑:“不允许你喊非礼吧。” “……” 这人就是仗着她现在不敢出声。 顾屿深低头,复又吻住她。 与此时,外面卧室门忽然,妈妈的声音响起:“滋滋。” 南知一惊,心脏漏一拍后狂跳起来,腿也下意识力,夹紧他的腰。 她他亲得腰肢都发软,往下塌,多亏他搂着。 顾屿深退一些,给她说话的机,转而去吻她的耳垂。 这人自从跟她告白后,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外,其他的亲吻拥抱一样都没少干,偏偏还直来直去,南知都还没有机拒绝就已经他吻住了。 她喘着气应了一声。 可这应得有些晚了,妈妈转动了两下浴室的门把手。 “咔擦”两声,那两声吓得南知差点晕过去——要是妈妈推门进来,看到她一个男人抱在大理石台上亲,那可真就是社性死亡了。 她没尖叫出声,但憋不住一声呜咽。 顾屿深得逞地在她耳边轻笑,一边吻弄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哑声痞坏道:“锁门了。” 南母见门锁了也没多,以为是换衣服,转而口问:“你这有没有充电线,我没带,手机没电了。” 南知立马回答:“你看看我床头,应该有。” 外面响起脚步声,然后妈妈说:“找到了。” 再后来,卧室门关上。 人走了。 警报解除。 顾屿深没完似的,放过她耳朵,又继续去折磨她嘴唇,一下下的湿吻,轻而易举就勾得人软了身子。 可南知这有点窝火,推他:“你这个混蛋……” 姑娘刚才是真吓得不轻,又他那样或讨好或勾|引的对待,眼眶都红了一圈,鼻尖也粉粉的,看上去可怜又委屈。 顾屿深笑着,手捧着她脸,拇指抹了抹她的下眼睑:“吓到你了?” “我以为门没锁。” 顾屿深亲了亲她眼睛,痞坏地取笑:“姑娘平时看着这么横,也就这胆子。” 南知拧他一把,又推他:“我要化妆了。” 顾屿深搂着她腰把人抱下来,她脚沾了地,却腿软得没站稳。 顾屿深稳稳将她抱住,语气很坏地取笑道:“这样就腿软了?” 她嘴硬:“我是麻了。” 他也不拆穿,声音温柔地像在哄朋友:“行,麻了,那现在能站稳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南知从他怀里出来,双颊红到了底。 之后她再没有理顾屿深,沉默地化完妆,换了身衣服。 顾屿深在一旁看她围上围巾,问:“爸妈住在这家酒店?” “嗯,还没订,你一帮我问问这层楼有没有空的吧,就近住下吧。” “行,我来处理。” 时差不多了,南知从卧室出去,准备去节目组,父母也跟她一并离,已经约了现在在上海居住的从前的老朋友,算去叙旧吃顿饭。 南知看着他们坐上出租车,这才给还在卧室的顾屿深发信息说可以出来了。 真跟做贼似的。 - 南知今天又去摄影棚指导排练,不过今天不是宋影所在那组,不影响心情,到傍晚,她给父母了通电话,叫上一块去吃饭。 今天只随便找了家店吃,商量起明天的除夕夜要吃什么。 南知知道几家不错的西餐,妈妈不满意:“国外吃了这么多年了,哪有除夕还吃西餐的道理。” 南知问她吃什么。 妈妈说:“火锅吧,热热闹闹的,好久没吃了。” 南知笑了声:“你这是存心要让我长胖呢。” “都过年了,是该胖些,我瞧你现在就瘦了。” 南知答应下来:“那就吃火锅,我明天提前取号。” 很快菜便上来了,南知坐在父母对面,悄悄给顾屿深发消息。 「南知:吃晚饭了吗?」 「追求者:吃了。」 紧接着,顾屿深发来一串数字,说是让她爸妈住的房号,就在她房隔壁,也是行政套房。 「南知:那你明天怎么过?」 要除夕了。 「追求者:正好有个上海的合作项目,明天和对方吃个饭。」 顾屿深这样的人,的确不缺解决一餐晚饭的地方。 得知他明晚也有事,南知心底的过意不去总算可以轻一些。 吃完晚饭,这离酒店不远,南知和父母是走回去的。 马上就要放春节假期了,路上行人也不如以前那般行色匆匆,和伴说笑着。 父母勾起回忆,说起他们一家刚搬去胧湖湾时的场景。 南兼石感慨道:“人摆了一道破产那怎么都着要再回来,现在看来,反倒是咱们这样难得,不差钱,一家人也能和和睦睦的一块。” 妈妈也说:“是啊,胧湖湾住的人虽然都是人上人了,但这种家庭里总归是利益纠缠,我看那些跟滋滋龄的孩子里头,也就凤佳她父母是没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