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语气称作“我女儿”，只听他炫耀南知时说的“我老婆”。 “小昭明做什么特别可爱了吗？” 顾屿深停顿了下，说：“没，直都可爱。” “那以前怎么没听你经常夸她可爱？”南知还是奇怪他这前后反差。 顾屿深挑眉，道：“谁见了她不夸可爱，哪还有我夸的机会。” “……” 这倒是没说错。 南知时也问不什么，只能作罢。 夜洗完澡，顾屿深既往抱着南知拽到身上。 等完事儿经了零点，南知筋疲力尽，小昭明却在这时哭起来——他们在婴儿房装了收声监控。 “我去看看。”顾屿深帮南知盖好被，走房间。 南知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被吹进卧室的阵风吹醒了。 顾屿深还没来。 南知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起身，踩着拖鞋推开卧室门。 走廊楼梯上灯都关着，隔壁的婴儿房门开着，头没人。 南知愣了下，顺着从边看下去，便发现楼客厅亮着盏昏暗的小夜灯，顾屿深正抱着小昭明坐在沙发上，小昭明早经没再哭了。 他今抱孩、哄孩经非常娴熟。 南知今天本就有些疑惑，刻便索性没声，站在楼梯边看着父女俩。 “小昭明。”顾屿深食指点点她下巴，“再叫声。” 小昭明小手五指张着，拍了拍。 顾屿深，继续哄着：“再叫声。” 只听那格外稚嫩软糯的声音，奶声奶气地说：“pa……ba……” 南知愣。 这是会叫爸了？ 而且，顾屿深说的是，再叫声。 这不是头叫了。 顾屿深起来，抱着小昭明往上举了举：“真聪明我们小昭明，再试试叫妈妈，————” 小昭明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发些“呃啊”的奶声。 顾屿深不厌其烦地继续教她：“————” 南知之前看到科普，说对小婴儿来说，“ba”的音比较容易发来，所以通常都是先学会叫“爸爸”，再叫“妈妈”。 小昭明发不“”声，最后又是声“ba” 顾屿深忍不住，又板起脸本正经地对小昭明说：“以后在妈妈面前可不能这样叫，要先叫妈妈才对。” 南知：？ “妈妈好不容易才生下小昭明，可不能叫妈妈伤心吃醋，知道吗？” 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