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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2 / 3)

先生,恭祝先生健康长寿。”

孔达虽年迈精神却好得很,抬手之间一双筷子如离弦箭以迅雷之势射向霍延章,霍延章迅速撤步侧身,筷子穿透身后的竹门,扎进门后的竹墙。

“先生武艺不凡,一出手还是那么的强劲。”霍延章取下筷子双手捧到孔达面前,孔达“哼”了一声,唤小童来拿两双筷子。

霍延章顺势坐下,与孔达一道吃饭一道喝酒。

“不在帝京好好待着来这儿干什么?”

孔达打着饱嗝在太师椅上晃来晃去,霍延章在屋子里四处闲看,回话说:“霍长瑜派我去中州赈灾,赈完灾陈甫元唤我回去,我不想回啊,就来这儿了。”

“我猜你也不是专门来看我,说吧,什么事?”

“我想问问秀州钱家。”

“你想问的是钱家还是贺家?”

“准确来说都不是。”霍延章取下墙上挂的一把长剑,剑柄圆滑,剑身透亮,没有一丝锈迹,看来这把剑的主人很爱惜它。

“先生还能上战场。”他说。

孔达抱着茶壶大饮,发出“啧啧”的舒适声,“你刚才说都不是,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是现任兵部尚书钱起炯,他偏向谁。”

“你如果连这点都不知道还当什么怀王。”

“我想问问先生怎么看他。”

孔达晃晃茶壶,再倒不出一滴水,唤来小童添茶,随后说:“我离朝堂太久,很多事没有你看得清,今天正月初一你就拿这些事烦我,我很不高兴。”

“见谅。”霍延章说着歉意的话面上不见丝毫愧色,反而细细说开:“李伸符死后,钱起炯从刑部左侍郎升任兵部尚书,先生以为兵部在他手中可是安全否?”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来秀州。”

“我为钱起炯来,先生,我想要他的位置,可我不能主动求,所以我只能要他的人。他与您是同乡,也算您的半个学生,您应该很了解他。”

“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孔达吃着糕点,咬了一口想起来没给霍延章,于是拈起一块,“吃吗?”

霍延章接过吃了一口又放下。

“给你娇贵的,怎么,不是帝京的还入不了口?”

“不是,我只是觉得它不甜——”霍延章顿了顿,眯起眼笑。

他还是喜欢谢云华给他藏的栗子糕。

孔达瞥了他一眼,抱着茶壶坐起来,“你笑什么?是不是想着法坑我呢?”

“先生怎能这样想,我的确是为请教而来。”

孔达将信将疑,旋即又道:“钱起炯曾经办过许多大案,他不是个庸人,但也不会轻易为你所用。只是为官之人,尤其是树大根深的家族总会为权者猜忌,秀州钱家迟早要步贺家的后尘。”孔达瞧了他半响,抚掌而笑:“你的志向我很清楚,如果真的要做就去做吧。”

霍延章两手一摊有些无奈:“我之前没注意到他,至今还没抓到他的把柄。”

“所以你是来问我要他的弱点吗?”

“是。虽从前多有筹谋,可终究能力有限,如果一点一点去找费时费力,不如直接来问来得快。”

孔达道:“操之过急容易适得其反,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也要告诫你一句,现在朝廷动荡,百姓流离失所,一动不如一静。”

霍延章点点头,孔达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给他,霍延章看过后道:“先生早知道我要来?”

“我知道你在秀州,也知道你的处境。”孔达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这么些年,你辛苦了。”

“哎,我也觉得我太辛苦了,要是有个人能帮我就好了。”

“又打什么哑谜?”

“给辛弘写信,让他出山,不要在山沟沟里躲着了。”

“哼,也就你心大,他妻子病逝沉浸在悲痛中不是应该的吗,此时你要他出山给你打仗岂不是丧尽天良?”

“可人死不能复生啊,先生,辛弘也该走出来了,收复寒北九州不是他毕生的理想吗?”

“那是你的,不是他的。”孔达睨了他一眼,躺回太师椅继续晃悠,“你要真有心就去劝劝他。”

“有先生这句话就够了。”

孔达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打算拿自己的话当令箭了,他要去见辛弘,辛弘不一定会见他,如果他说是孔达带话来,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拒绝。

孔达两个鼻孔冒粗气,却也拿他没办法,现在的天下是年轻一代的天下,他们这些老骨头能做的已经不多了,大鄢风雨飘摇,大家各自尽力吧。

“钱家勾结贺家为祸百姓了吗?”霍延章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孔达知道他跟贺家的姑娘纠缠不清,内情知道的却不多。

“没有人能救得了贺家,以后也没人能救钱家。”

霍延章听了这话倒是笑得挺开心,看起来一点都不发愁,孔达更疑惑了,“难道你不想为你的心上人出面?”

“我为何要出面?”

“讨姑娘欢心啊。”

“贺家与我无关,我比较关心钱家。”

孔达朝霍延章招招手,霍延章走近,孔达嬉笑说:“怪不得你二十好几连妻子都讨不到,你心黑透了,没有姑娘会喜欢你的。”

“我喜欢就好,她喜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孔达对于他这种想法表示震惊,随后又释然了,“我听说她曾为太子马首是瞻,而且办过不少事,关于钱起炯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

“她很忙。”霍延章道。

“这话我不信,再忙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吗?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霍延章垂着眼“唉”了一声,“因为我要做一件让她伤心的事,如果打听钱起炯我会心虚,她能看出来。”

孔达瞬时起了兴致,“你要做什么?”

“您不要问了,过些日子就知道了。”

孔达道:“都怪庄朴死得太早了,他要多活几年也不至于没人教你。”

霍延章笑了笑:“与庄先生无关,他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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