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询问着：“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笑笑，“脸上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红肿了。我开点儿药抹一抹就行。”顿了顿，又见医生拿起手电，对着陈成道：“张嘴。” 陈成照做。言慢也凑到医生身边看了看，发现他的牙龈里微微渗了点血出来，心里猛地一紧。 医生转动着手电，继续道：“后槽牙的牙龈好像有点出血了。” 言慢走回到陈成身边，小声问他：“牙龈出血了你刚刚怎么没说啊？” 陈成正张着嘴，无法回答。 医生笑笑，看着她，“小姑娘，别着急，你男朋友的牙齿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我先看看。” 闻言，言慢有一瞬间尴尬，但心里更担心陈成的牙齿，忙问：“要不要做个详细的检查啊？” 医生收了手电摇头，“应该只是出了点血，我再开点消炎药，吃几天应该就好了。” 言慢稍稍放心，“那就好。” 陈成出声应道：“谢谢医生。” 医生点点头，提醒道，“如果可以的话，每天早晚用热鸡蛋敷一敷，可以帮助消肿。” 陈成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回家路上，两人沉默了一阵，陈成先开了口。 “我一直以为，你没什么情绪起伏，今天看你生气，说刻薄话，还挺有意思的。” “……”言慢有些尴尬，随后解释道：“那是因为池……他实在太过分。” 陈成点点头，“其实，我大概能猜到，小姑姑和池骋遭遇了什么。” 言慢看着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小姑姑和池骋受的那些苦，她着实说不出来。 陈成继续道：“所以，我真的希望小骋能来学跆拳道，希望他能有能力保护他自己和他想保护的人。” 闻言，言慢笑了起来，柔声道：“谢谢你，我会再跟小姑姑提这件事的。我觉得，她现在的想法应该会有些改变。” 陈成笑着颔首。 沉默一会儿，言慢出声询问，“你为什么学跆拳道？是为了保护你在乎的人么？” 倒是没想到言慢会问这个问题，陈成怔了怔，随后笑起来，“你这是终于对我有点儿好奇了是么？” “......”言慢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