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村小伙子找对象有尴尬, 本村年轻男比率严重失调,男多少,本村姑娘眼光偏高, 都想找城里, 找文化程度高, 看不上本村小伙子。本村小伙子普遍学历不高, 专、技校毕业就算不错了,极少有大专生和本科生, 择偶范围比较窄。 本村小伙子条件对本村姑娘来说不咋地,但相对于很多外地姑娘来说,却是极好结婚对象。 路圆满:“妈, 你想做媒?做媒可不是个简单事儿。” 何秀红:“也不算做媒, 就是想这个事儿, 看哪个小伙子合适,就给牵个线, 让他们自己去谈, 谈不谈得咱们也不掺和。” 路圆满头:“这行,媒人太麻烦。” 何秀红心里头已经开始盘算村里头适龄且没结婚没对象小伙子。 “小四子咋?现在是治保队副队长, 也算个小领导了。” 治保队队员是全职性工作,在村里领一份不算太高工资, 小四子有时候看吊儿郎,人也有懒散,但不算是个坏孩子。 “等我哪天碰见王丽,问问她意思吧,好多孩子不愿意找比她学历低, 小四子初毕业,我怕她看不上。” “也是, 别咱们一番好心反而让人不高兴。” 有句俗话说得好,媒人给你介绍对象是什么条件,就代表你在媒人眼是什么子,所以,这媒要是做不好,别容易得罪人。 正月五这天,正大伙都在准备欢度元宵节时,路河村发生了一件大事,停电了! 是从凌晨开始停,有人半夜拉灯准备起夜时,发现自灯不亮了,也没回事,以就是普通停电,可是早上起来,还是没有来电,左邻右舍互相询问,发现整个村都停电了,再问一问,发现西村很多地方都停电了,午时,依旧没来电。 何秀红连冰箱都不敢开,唯恐里面储存肉食化掉。 何秀红跟路圆满唠叨:“要是下午还不来电,咱们把冰箱里东西捣鼓到程昱冰箱里。” 里有程昱钥匙。程昱想让他们按照之前预想,在院子里小菜园子里搭建大棚,可何秀红左思右想,觉得露天种菜勉强算是风景,要是再搭建个大棚,从屋里头望去灰蒙蒙一片,阻挡视线,太煞风景,糟践了这么好居住环境,大棚肯定就不搭了。 他们不搭大棚了,程昱还觉得挺可惜,还打算找朋友问问,有没有玻璃搭建大棚,这既不影响美观,也实现冬夏都有菜吃梦想,不过被路志坚给劝阻了。 大棚虽然不搭了,但程昱也没把钥匙收回去,说是放在这里备用钥匙,万一哪天忘带钥匙了,还回得去。 这其实这是个借口,代表程昱信任和彼此系更进一步。 何秀红唠叨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些烦,一想到还没来电心里头就没没落,她干脆去了电工。电工脸色铁青,抻一张脸坐在自口,一看见她,没等她问,便没好气地说: “咱们这边电缆昨天晚上被一帮子小兔崽子给偷了,已经报警了,电力局正在抢修,最快也得明天了。” 何秀红一愕,赶紧问:“那帮人抓到了吗?” 电工站起来,掐腰,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指虚空处骂了好几句脏话,说:“早晚给抓住,这帮子缺了大德王八蛋,电缆多少钱,废铜多少钱!国花了这么多钱给弄起来了,都让这些王八蛋给毁了,等抓到他们,就应该把他们吊起来打!” 电缆里面是非常粗铜丝,偷电缆将电缆剪断偷回去后,将外皮剥了,按废铜卖,这无疑是一种买椟还珠愚蠢行,派出所对于偷盗国资产人一向不轻饶,但还是有贪小利、不劳而获人会铤而走险。 供电一直到第二天午才恢复,这些偷窃电缆贼不道被路河村村民们咒骂了几轮,如果咒骂伤人,那些贼恐怕会早已经千疮百孔。 不过他们也没有得意太久,不到三天,西村派出所民警们就把这群偷电缆贼给抓到了,采用还是比较简单守株待兔。敢收这种“赃物”废品收费站也就少数那么几,都在警察掌控之,只要他们来这里卖废铜,就会立刻被逮捕。 这些小偷里面,还有个住在路河村,就是曾经和路松一块耍钱耗子,路松怀疑自己是被耗子举报才因赌博被警察抓起来了,但因没有证据,耗子自己也不肯承认,除了不再和他往来之外也没其他办法,这次听说耗子被抓起来了,顿时有大仇得报之感。 据路培树说,根据耗子情况,他除了要被罚款之外,起码得判2-3年刑。 路松咬牙切齿:“活该,恶有恶报。” 张翠环他脑袋说:“你再不干经,跟那帮人瞎胡混,早晚也是捧窝窝头命!” 自从崔新红出了幺蛾子,路松又在爬出所蹲了一宿后,张翠环对自己这个大儿子越来越没好气。 路松早就不玩牌了,也不跟那拨人混了,他委屈得很,忙自己辩解,说:“哪儿有妈不盼自儿子好!” 张翠环:“我盼你好你就好?我初那么反对你娶崔新红进,你咋不听呢?少废话,把这个月该还你老娘钱还回来!” 几欢乐几愁。 路松耗子快意得很,耗子父母却哭天抢地,赖在路培树不肯走,非让路培树帮找领导去求情,说自孩子就是交错了朋友,一时糊涂才跟一起去偷电缆,他们愿意赔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