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她没必要骗自己。
“我以为我不在你会更加静下心来处理这个事情。”韩智妍看着他胸口的反应堆，依旧使用的是钯元素。
“只是暂时没什么进展。”托尼说，“你知道我明天还要参加质询。”
“所以我来了。”韩智妍内心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奔波劳碌的这几个月确实是为了那些听起来非常个人英雄主义的事情，拯救地球、拯救太阳、拯救人类什么的宏大主题。
“Belle，有时候你就像我的一面镜子，让我知道我有些决定看起来是那么的令人难过又讨厌。”托尼轻轻推开她，他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
大家的选择都没错，那错的是谁呢。
“那你好好休息，贾斯汀汉默现在是国防部的承包商，他的技术水平怎么样，我知道你一清二楚。”韩智妍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托尼此时就像圣父化身，神情淡漠，不拒绝也不抗拒。
“晚安。”韩智妍也是有脾气的，她已经过了喜欢强求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