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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诉(二)(2 / 3)

多将士在锦州之役中,也是极小有生还的,这也成为八太爷一生的心中之痛。因解放战争的原因,八太爷也从此把远征军这段荣誉埋灭于心中,却是再不愿提及的,但古稀之年后,对以前往事,却愈加缅怀,对那段光彩的历史,也更加的在意。至于那“远征军”三字,随着历史的重新认定,和国人的重新检阅和肯定,他也自认为是在心中有千重万重的。

至于王静所说的自千百年来,又一民族英雄,那“又”字之前,自然指的是王姓人的民族英雄。自然,在他的心中,自也不敢与先辈相提并论,但是,只要与先辈,只要与民族英雄三字沾得一点边的,却也成为了他心中的宝珍。而在冥冥之中,他对自己冠以民族英雄四字,还是有些揣揣不安的,而那万千战死和饿死,以及被疾病折磨死的远征军战士冠以此誉,却是当之无愧的。而现在被这娇娇柔柔的玄孙女在这朗朗法庭之上说出来,却又是前面的这个“嫩”字,所无法替代的,只到这里,不由老泪纵横,竟不能自抑,嘴里便是喊着说:“娃子,八太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八太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八太爷在此也谢谢你爸爸,竟给你说起了我那些陈年烂事,真是惹八太爷开心啦!”这么一说,真想就叫那法官宣布休庭,要去和这个玄孙女交谈,并代那万千将士给王静说谢了。

王静见八太爷开心,心中也是大乐,心里想:八太爷,真是对不起了,原来我爸爸也是没给我提起过您的这些事的,我只是听得一点点的传闻,又看您额上的一道疤,才猜出来的,嘴上却说:“八太爷,十太爷,您们且坐着,要是嫌这里空气不好,就到外面坐坐。在此时,我也不便耽误法官大人的时间了。”稍微停顿一下,又说:“各位太爷,各位爷爷,各位叔伯。我只是个小毛孩子,也是什么都不懂的。但无论怎样,我和我妹妹是在木楼房里出生的,我们也是在那木楼房里长大的,对那木楼房自然是有感情的。至于那木楼房是购是租,我也是不太知道的——”

只听到这里,那王忠一心里一喜,心里便想,你这个黄毛丫头,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没个几斤几两的,也敢把自己搬到这台面上来?关于这木楼房的事,不要说是你,就是你父亲,就是这王家大屋的长辈,又有几个知晓真相的呢?这么一想,自然也是不点破的,便是要听王静又要说什么了。

这时王静清清嗓子,又说道:“但是——”只说到这,忽然感觉一双笑嘻嘻的美目在瞪着自己看,微一侧头,便迎上了他的,心里一乱身子一颤,险些没站稳。那乱那颤便化作了脸上一团一团的红云,眼里便汪起了无数的春水。

王静的突然变化令目睹之人大为惊奇,特别是那陪审员,心里大是疑惑,便朝那旁听席上一看,看见一个俊美异常,无异于潘安再世的美男子坐在那,一对痴痴的眸子也只管看着王静,浑然是把这法庭之一切全然没看在眼里了,也便明白了王静之所以脸红羞涩的原因了。

这时的王静,略微平静了情绪,忽然扬起脸来,露出微笑来,冲那王开贤轻柔地说:“这位爷爷——”

话还未说完,那王开贤猛然瞪她一眼,怒道:“什么爷爷,我可是你——”

“哦!对不起,这位大叔!”

王开贤又是瞪了她一眼,更是怒恼。也怪王静不知,原来这王开贤长相丑陋,人便显老,实际年龄却只有五十二岁,只比王静的父亲王钟之大了一些,虽然王静的爷爷到三十八岁才结婚生子,又拖了一节,但属于五房的王开贤这一脉却是比二房还慢的。这王开贤不仅不是王静的爷爷,也不是王静认为的大叔,却是王静的同辈了。

这王开贤正要想出些话来骂王静,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一直不说话,端正危坐的人却说话了:“开贤,你息怒吧!话多必有失!话多必有失嘛!”那王开贤听了此话,居然乖乖的听话,不发一言了。

而这个令粗鲁的王开贤不再言语的人,正是王家大屋的能人王秉正。王秉正是三房的人,是王静的爷爷辈,却是个极冷静之人。之前,他也听说过王静的大名,今日见到王静这般,不由的便在心里想:“听闻蓝天市有个姓王的大才女,原来就是这王静了。今日一见,见她语无伦次,见到美男子,就这般乱了方寸,不过是个□□之人。看来这才女之名,只不过是徒有虚名了。”这么想着时,耳边却传来王静的温柔软语,却是:“人都是有干劲的。又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想这木楼房呢?门楣上的匾,是钱钟书名,薛岳泼墨。”

王秉正内心大震,什么人是有干劲的,这说的是什么话呢?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这话倒是说对了,可是万事都有根源,有因必有果,你二房当年风光一时,官当到御前带刀侍卫,好处没给我们,却帮着别人整我们三房四房五房。自你爷爷至今,我们如此,也不过是以牙还牙,半斤八两罢了。至于你提到的这木楼房,虽然另出有因,但既然闹到这法庭里来了,三房四房五房自然是不肯相让的了。又这门楣上的什么匾,我倒是去过木楼房两三回的,却从未见过的,可能是被王钟之早摘下来,藏起来了吧!只是什么钱钟书的,薛岳泼墨的,自然说的是那块匾了。这钱钟书倒是在蓝天市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他写的‘围城’,就是以蓝天市作为背景的。至于那薛岳,我年经时候是见过的,当年日本人进攻衡阳,作为后方的蓝天镇,薛将军也是光顾了的,只是倒没听说过薛岳将军还擅于丹青书法的,不过又一想,尚若那河边的木楼房真有那么一块匾是钱钟书撰名,薛岳泼墨的话,那价值又不是一栋木楼房的事了。

只想到这,便怪那王静多事,口无遮拦,到底还是个沉不住气的黄毛丫头。在这法庭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此时此景,又说这干什么呢?内心却又是一震,想那王钟之这么一个书呆子,当年放着好好的书不教,偏偏要赶潮流下海去,自己在那时只是把他当个笑话,还不惜笔墨,写信给他着实的大大的讥讽了他一番的。不成想,这十年下来,王钟之居然不但没有客死深圳,居然还事业有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已是富可敌国之人了!然而,一个读书之人,又那么刚直,连话也说不好的这个王钟之,能成就这份事业?难道这其中就没有旁门左道?不由便想起一些传闻说,王钟之原来在一个姓林的女子处得了一个珠宝盒,珠宝盒里有太平天国洪秀全亲画的一张藏宝图。难道是这王钟之得了这藏宝图,挖了这批宝藏,却假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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