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解决,但是丢失的官银迟迟没有下落,钟颢实在忧心。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对了,这个给你。”钟颜将伤药递给钟颢,让他带去给林侍卫。
钟颢看着手里的药瓶,仍旧忧思深重,“唉,赈灾银一直找不到,林侍卫又伤重,也不知道粮食还能坚持几天,这几日我也召集府衙筹粮,希望可以多坚持些时间吧。”
钟颜被他说得也开始担心了,不过还是不信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所以安慰钟颢道:“放心吧,一定可以在断粮之前找到的。我这就去找阿溪商量办法。”
说完就跑了,钟颢全是担忧着急的思绪中还是分出一丝疑问: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钟颜看沈浸溪住的小院的门未关,难道阿溪不在吗?就怀着疑问走了进去。
原来在啊,钟颜远远就看到了坐在树下石桌旁的沈浸溪,刚想叫他,就看到沈浸溪也看到了她,忙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慌乱的收了起来,钟颜看到好像是书信之类的东西。
好像打扰到他了。
钟颜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但沈浸溪已经走了过来,看到钟颜的样子就知道她看到了,也不想瞒着她,犹豫着要不要向她解释。
“我……”
“我……”
二人同时出口,都是担心对方的情绪,不由地相视一笑,先前的犹豫通通烟消云散。
“颜颜,你先说。”沈浸溪静静地等着她开口,嘴角挂着和煦的笑意。
“阿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我刚刚看到……”
“没有,你看。”沈浸溪将刚刚收起来的东西放到钟颜手里,钟颜看到原来不是书信,而是一封请柬,平南侯府的请柬。
钟颜抬头看了看沈浸溪肯定的表情,这才把这请柬打开了,上面的内容是听闻翕王殿下现在蔡州城,特来邀请。其他并未说什么。
沈浸溪看到钟颜已经看完,慢慢合上请柬,这才继续刚刚的解释,“刚才只是忽然看到有人,下意识收了起来,不是故意瞒你的。”
虽然这理由有些牵强,但是钟颜信了,她向来不对身边人有所怀疑。
“哦,但是这平南侯找你做什么呢?你们之前认识?”钟颜将请柬还给沈浸溪,思考这个原因。
低头思考的钟颜没看到本来看着她的沈浸溪,微微错开了目光,略有些不自在地回答道:“不太认识,平南侯自请还乡的时候,我还只有八岁。”
这句话沈浸溪没有骗钟颜,只是没有将事情全部说出来,其实他知道平南侯为什么要见他,这也是他刚刚在树下愣神了许久,慌乱将请柬藏起来的原因。
“这样啊,”钟颜到底对朝廷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不甚了解,也没想明白这平南侯的目的,只是在意沈浸溪的安危,“那要不要我陪你去,平南侯会不会对你不利?”
沈浸溪看到她满眼都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完全没意识到刚刚自己的欺瞒,心里既感到温暖,又生出些愧疚:自己这千般欺骗,万般隐瞒的性子,真的配得上澄澈纯粹的钟颜吗?
沈浸溪对自己生出了怀疑。
“阿溪?”钟颜在沈浸溪眼前摆摆手:阿溪今天怎么总是走神呢?
“哦,不用了,平南侯是个磊落之人,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应当只是叙旧。”
“那好吧,你小心些,我等你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