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保证。当下便又转向许知全:“父亲,祖母已经这样说了,你呢?”
许知全一直以为许安然只是任性骄矜了些,却没想到她还能如此强硬。当下脸色难看地说:“我还能说什么,难道我希望自己的妻子真是如此不堪么?然儿,为父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为了你们好。”
“我们?”许安然冷冷地看他一眼,并未再说下去,只是点点头,“那么然儿多谢父亲了,只不过母亲何其无辜,作为女儿不能将她冤屈洗白清楚,我自没有脸面再叫她母亲了!”
许怀山轻咳一声,终于开口道:“然儿不必如此激动,二嫂只是去庄子上静养,何来冤屈一说?无论如何,咱们都是一家人,有话可以好好说。老太太年事已高,今日陪着劝你已是累的不轻。你父亲又公事繁忙,在内宅耽搁总是不好。你若有什么证据,便拿出来吧。”
许安然听了转过身来面向着老太太,挺直腰背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我这里有一封信,是当年韩定元。”她说着飞快地瞥了一眼段晚宁,“当年的兵部侍郎韩定元,也就是韩姨娘的父亲,勾结漕帮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