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在群里继续“啊啊啊啊啊”发疯，圈地自萌。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姜宣在台上放空自我，记者们在台下努力抓拍她的丑照，无果。
终于，到了最后阶段。
主持人试图跳过采访：“以上就是我们新款猫咪果冻的内容，大家对于这款产品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没有的话……”
台下一个又一个背着摄影包的记者举起了手。
好吧。
因为提前预案过，镜头直接给到了台下的某个地方，正是佐伊请的托之一。
主持人微笑，忽视其余跃跃欲试的记者，对记者托说道：“好的，现在话筒递给了我们宠物之音的记者。您好。”
记者托是位短发小姐姐，她站起身，握着手里的展品宣发图，按照剧本问道：“您好，这上边说这款猫咪果冻对提高猫咪的智力很有帮助，想问一下能提高到哪种程度？”
佐伊的董事长拿起话筒：“大家都知道，除了灵长类，很少有动物能够意识到镜子里的倒影是自己……”
主持人连着把几个托都问完，有的甚至还连续问了两个问题。
在场的记者等了半个小时，逐渐面露不善。
渐渐回过味儿来。
都知道佐伊会请托，但也不能太过分吧！
想把发布会变成自己的一言堂？那他们有的写了。
不少记者已经在心里打腹稿。
佐伊也知道局面不是他们能完全控制得住的。
见气氛开始胶着，主持人接到负责人的提示，硬着头皮把话筒交给了陌生记者。
陌生记者：“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主持人cue我了。”
主持人：再不cue，就要全场暴动了。
这位记者面向姜宣，长驱直入：“我们就别忽视房间里的大象了。我现在想问模特小姐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想所有人都很想知道：听说你是来自联邦的仿生人，真的吗？”
尊嘟假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