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转过身,深呼吸两口,扯着嗓子喊屋里的心砚: “墨哥——!!!” 心砚:“哈?” 东方侧了下身对着广尃,大声道:“原来那天跨年夜,半夜十一点多你去公司,不是加班!那个女的也不是公司的人!” 广尃瞬间石化。 这件事他以为东方早就不记得了,毕竟东方在公司出了名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他忽略了,东方是顶聪明的那种人,过目不忘的宅中之宅。有些事,不去想,和不能想,是云泥之别。 心砚也吃了一惊。心中臆想,和被人证实,亦是云泥之别。 东方觉得自己总算帮到了点什么,满意地走了。 走之前还给广尃比了个大拇指朝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