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诉我你连对方的底都没摸清?!”
徐勉之积威甚深,尤其对徐家子侄辈,更是祖宗一样的存在。
徐德远被他训斥得抖若筛糠,“这,卑职推测,至……至多不过五千……”
“将他们拦在东都城内,所需代价几何?”
徐德远浅浅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道:“卑职,可勉力一试。”
不是他不敢夸海口,实在是京畿道几乎从未经过战事。他是徐相的亲侄子,说是武将,又哪里真的吃过苦,自己几斤几两,心中还是有数的。
而且依他所想,便不该这个时候与裴家为难。
他们如今眼见着是要明哲保身,并不插手京中之事,他甚至想大开城门欢送。
“不过,若真是拦下了,相爷有何打算?”不待徐勉之再发怒,徐德远又小心问道。
徐勉之如何看不出这个侄子在暗示他什么,忽然意兴阑珊起来。
有这等想法本就是拼力一搏,如今连实施的将领都抱着这样的心思,又如何有胜算。
他应该放下这个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