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啦~”一道轻快的男声打断了阿波罗的疑问。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茶馆、也就是之前幸平诗织他们坐的位置了。
此时那张方桌上坐着一直未动的钟离、魈,还加了一个达达利亚。
他是在幸平诗织和旅行者离桌之后过来的。
海灯节去北国银行办理存取业务的人特别多,他身为执行官即使不用接待客人,也要留在银行里镇场才行。
所以一直等到霄灯升空了,他才能下班离开银行。
达达利亚本来是打算看两眼灯就回家睡觉的。只是在路上看到坐在茶楼喝茶的钟离,又看到准备上台的幸平诗织,好奇心驱使之下,他就溜达到钟离边上,让服务员加了凳子坐下听幸平诗织唱歌了。
幸平诗织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又招来服务员给阿波罗加了个位置,又给他点了一碗汤面,还重新点了一壶茶、一桌茶点。
本来是来找茬的阿波罗不知所措的被旅行者拉着在新加的位置上坐下。
这下,这张四人方桌上瞬间坐了六个人,顺时针看下来就是——钟离、幸平诗织、派蒙、旅行者、阿波罗、达达利亚、魈。
瞬间大满员、还有点超载了。
几人重新落座后,幸平诗织笑着给他们沏茶。
“达达利亚先生,您下班了?”
“是啊。今天真是累坏我了。”达达利亚夸张的叹了口气,“我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有钱人。”
“只是有钱人不会让您这么累的吧?”
“哎……别提了……”幸平诗织随口一问,瞬间勾起达达利亚的心酸事,“中年大叔大妈,特别是喝醉不讲理的大叔大妈真的是太可怕了……”
如果是欠债人、或是敌人还好搞,只要打一顿就好了,但是这种胡搅蛮缠的大叔大妈……
“啊,是因为他们是客人吗?”幸平诗织将六杯茶一一送到几人面前。
达达利亚有气无力的点头,“可不是么……打又不能打,说理又说不清,还要被牵连进他们的家庭伦理剧里……”
说着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疲惫中带着心酸的笑。
“那确实是很难办呢……”幸平诗织点点头表示理解,在其他人不解的注释中,她解释道,“我家也遇到过这样不讲理的客人,应付他们真的是很伤脑筋呢~”
“……大叔大妈这么难搞的吗?居然让公子露出这种表情……”
派蒙表示佩服,并表示她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那下次再和公子对立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
“还是算了吧。”旅行者看了眼一想到那些大叔大妈就生无可恋的达达利亚,小声提醒派蒙,“一个搞不好,就是我们自己要面对那些大叔大妈了。”
派蒙连忙摆手,“那还是算了。”
达达利亚叹了口气,疲惫的一摸脸,“算了,不说这些了。”
他喝了口茶,看向认真嗦面的男生,好奇的问道,“星织,你们带回来的这位是……?”
“哦,他是阿波罗·图内米尔,来自枫丹。他说有事想问我,就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