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处遇火灾受伤留的烧痕,容与舍不得她再身弄些印记,于是任她如何诉喜欢,他也不肯松答应她这请求。 如今,心愿总算能够实现。 心里想什么,她就如何做,挺腰直身,似有起势,容与察觉,只以为她是闹够了玩累了要起身,可刚准备将她从腿抱去,锁骨之的纹样处顿觉一阵温湿。 意识那是什么,容与瞬僵住,音更不稳,“别,别闹。” 周妩眸光盈盈,很是无赖的开:“现我身还有青鸟印,可我实喜欢呀,不如亲亲你的,不要气嘛。” 不要气?她以为这种事是有商有量的吗? 她,她舔啊! “阿妩,放开,不行,现还不行。” 容与理智渐沉沦,待反应过来沉制止时,他黑袍衣被她解得大敞。 她一路吻,星星点点的痕,开缠绵又夹带哭腔:“容与哥哥,我舍不得你走。” “我会想你,每天都想。” “抱抱我……” 她说着那些生动好听的,喋喋不休。 容与手箍她腰,仰起头,闷喘,心头软得一塌糊涂,“我也会想你。” 她继续叮嘱,伏身,边亲边说:“玉莲楼的人意图不轨,手段更是阴毒,容与哥哥,你切勿大意,一定心应对。” 容与绷起颌:“一群鼠辈,不足为虑,两日后的门派比武,他们会付出惨痛代价。” 她继续向挪,绝对地带,容与心震如鼓,喉结突兀地连滚两。 抬臂,那双本想强行拉开她的大掌,却落时,忍不住换成轻轻揉抚她头,以作安抚。 就容他自私一次,自纵一次。 他实受不住了。 她明明只流连注视他一眼,就足以致他心猿意马,更别说此刻这般明晃晃的惑引。 他如铁。 阖着目,他坚忍恳求:“阿妩,说你心悦于我,就说一次,好不好?” 周妩顺势抬起了湿漉漉的瞳眸,眼尾稍扬,嘴角挂抹如丝的银线,当真一副狐狸精样。 她余光往瞥,很快了然地红了脸。她想,容与哥哥不亏是铮铮习武之人,意志更非常人可及,他都憋忍成这样了,还能生生忍念头,只顾讨她一句甜言蜜语? 她怎会不依。 起身附耳,那些臊死人的情喃张就来,她完全不知羞似的,爱他想他的,脱而出,一哥哥更是启齿就唤,发嗲撒娇惹人怜的功夫简直无人能及。 容与是甜进了心坎里。 最后一,她胆子大过天,竟冲他说:“这样,是不是很难受,真的不用管吗?” 容与神色窘迫,错过脸,耳尖更像要滴血似的。 “过会儿就好。”只要她能离他远些。 闻言,周妩缓缓伸手,刻意这时和他十指牵握住,她柔荑纤嫩,环套他指腹。 挨过这刺激,身子陡然一颤,容与脖子青筋猛烈绷起,当即面如死色。 周妩也愣了,她只是存心逗逗,未想致此局面,还有,容与哥哥究竟对她有大的瘾,才会因一的暗示就瞬溃败卸甲,扬了旗。 她老老实实坐好,再不敢造次了。 容与板肃着面容,手握成拳,默了半响,才不作地从座位侧旁扯过一巾毯,盖遮腰腹。 气氛一时凝滞,容与脸色不善,次欲言又止。 最后是周妩憋忍不住,心翼翼试探出:“容与哥哥,你,你还好吗,我不会再那样闹你了,我保证。” 容与听不得她那魅蛊般的语调,当即抬手,狠狠掐捏住她巴,凶恶作警告。 “还要来?” “不……” 她哪还敢。 容与临近她,乎咬牙切齿,“套我手指,有意思?” 她做的混账事。 周妩羞,赶紧垂首捂脸。 容与眯眸,放过她,贴她耳喑哑再问,“更胀的,套吗?” 周妩心脏都快跳出来,怔怔说不出。 容与等她回,矜然回身坐好,整敛自己的衣襟,袖,唯一动的,是腰腹的遮盖。 显而易见,那还戳着。 “走。”他赶人。 周妩忽的有点想哭,她好舍不得,心里期盼着能日日和他缠腻,片刻都不分离。 她忍不住地哭腔絮叨:“圣寿宴就半月后,待京内的事一平息,我会很快启程去青淮山找你,我这次说算的,容与哥哥,你记得要想我,我也会每日都惦记着你。” 容与抬眸定睛。 经傅荣初一番用心诊治,如今他虽不十足真切,但光影总能入目分。 眼前那道盈盈粉粉的倩影,是他心尖至宝,他想记住她此刻的样子,可惜,他尚无法清她那双美丽瞳眸。 默了默,他沉道:“青淮山距京不算远,书信三日即可送达,阿妩,写信给我。” 见不她的每一刻,都如深海僵吸。 唯她的遥遥思念,能为他续命。 …… 容与携青玄门众徒回返青淮山,经过双滦岔时,地面忽的微震起尘,紧接着,前方乌压压忽有一片黑影靠近。 见状,门徒皆戒备,可待双方距离稍近些,清对面队列高举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