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没开口,容贞师父自然把药给了我,这不是什么稀奇事,她这药不是第一次往外给,不用挂在心上。” “真的?可她怎么知道……”周妩眼圈红得,仿佛快臊哭似的。 “今日我抱你上山时,容贞师父看到了,她原本过打声招呼,见你实在没有精气,便没过叨扰,不过依她的眼力,应是那时候就发现你不舒服了。” 这是真,不是第一次往外给药不是谎,是其中还有细分,若遇旁人求药,容贞师父给的一般是含三分药力,稍稍起些用的,那些寻常人完全够用,可是给他时,容贞师父叹了口气,专门从她药庐木架最上一层药匣,费力取了药粉给他。 递过去时,她口吻还甚为心疼:“这粉儿金贵得很,从前能皇帝的妃子用,我看那丫头上山时小脸皱得可怜,不用这怕是缓不过,你够混蛋,再怎么喜欢不能这么弄……” “还有,从小没人教你这些,贞师父便多几句嘴。你是江湖武林人,体魄多强,她一贵族小姐,浑哪哪不娇贵,和你这么耗上一宿,没出人命都算好,当是给你教训,以注意点,慢慢,要让她习惯适应你,不能再混了知道吗?” 容接过手,接过这顿骂,把记在心上。 拿回去,他刻不容缓给周妩敷上,生怕她会多难受一刻。 …… 周妩听了他的解释,算被安慰了几分,若此事在青淮山已为寻常,她确实不必再过分纠结。 容目睹她脸色由紧张转为松气,觉可爱要命,他强忍着,最克制亲了亲她的手腕。 “确认现在要过去见师父他们?” “要去。” 她既已没有不适,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周全,哪怕容哥哥再三她强调,她不必拘礼,可她看,这是礼貌题,第一日上山,会面是必要的。 容见她坚持,要点头依她,他起,从架子床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衣裙,他不懂怎么挑,便找了件颜色艳的,递给周妩。 周妩看他给自选了正红色罗裙,不忍弯唇,不过转瞬际反应过,那些都是她从京带的衣物,于是立刻道:“对了,我的婢女还有那些随从现在怎么样了?” “有的受了些轻伤,不过做过包扎,现已无碍,你的婢女无事。” 周妩现在回起还是心有余悸的,当下恨闫为桉着实可恶! 她脑袋转了转,看向容,突然提起要求,她抬手指向侧旁,道:“你柜门忘记关了,你能不能就站在这儿别,隔空运力把它关上?” 容笑了笑:“这是什么要求?” 周妩小声:“就是试试你的功力。” 容会意,告知说:“放心,你睡着时我出去确认过,没有丝毫损害,闫为桉那晚说的都是唬人的。” 到他方才推门进时确实大汗淋漓,周妩有些信任,可又怕他存心刻意隐瞒,若真有事,他每次都是不肯报忧的。 她灵机一,很快了主意。 这回没工夫顾得害羞了,她快速穿上红裙,挪下床,趿着鞋急急奔到桌前,拿起桌上水壶就往自上洒泼。 再跑回,她拉他一起坐到榻上,又抓握起他的手,两人以运功的姿势手对手临面而坐。 “我在书上看过,若功力无损时,两人相对运功,你可以很快将我衣服上的湿痕蒸干,眼见为实,我要亲眼看过才能放心。” 见她回折腾一趟就是为这,容不禁摇头失笑。 她不信,玩,他惯着,陪着。 运功对他说如呼吸一样简单,可周妩没丝毫基础,还没坚持一刻钟,便被热流窜涌到眼都快涣散。 “热……” “不热怎么蒸干你上的湿衣,这就坚持不住了?” “能,能坚持。”她嘴硬。 能坚持就继续运,容平静自如,周妩却晕晕胀胀,口干舌燥,浑冒汗。 直至衣服被内力完全烘干,她确认容功力无损的同时,人彻底软进他怀里,燥得快要烧起。 很渴,要命的渴。 她环住他脖子,下意识贴唇去寻就近唯一的水源,如此纠缠亲热了好久,她重新活过,立刻松开他,开口闷闷怨怪。 “运功怎么是这样的……我感觉上的水分都快被烘没了,要渴死,好不舒服。” 容捏捏她下巴,声音挺无奈的:“连声哥哥都不喊,谁许你恃宠而骄,不讲道理的?” 是这么说,可他还是主起端了温水过,又不辞辛苦,一连为她忙活了三趟,终于叫她喝够喝饱。 周妩被伺候舒服了,眯眼抱住他腰,开始嘴甜起。 “容哥哥,你真好。” 容觑了她一眼,手指戳她额头,“方才可不是这语气。” 周妩仰头开始亲他,哄他,“方才?我记得方才我们在做这。” 容:“那还做吗?” 周妩没说,主把自送了上去,容熟练反客为主,热气直冲冲扑着她。 运了半天功,她以为她自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