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方严已经没那么忙了,何况他心里也跟李莹一样,好似梗着什么一样,复杂难言,所以也不常去当差。
李时意将他叫到一边,把信交给了他,“这封信你寻个没人的时间,亲手交给李里正。”
“主簿……”方严奇怪地望向她。
但是李时意只是笑了一下,“别问。”
“是。”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方严对她早就超乎寻常的信任了,当下就把信揣在怀里。
外面,李莹已经把贺礼都搬到车上了,“姐,你忙完了不是太晚的话,还是去一趟吧,不去不好。”
“好……”李时意跨出大门,随口应着,叮嘱道:“去了伶俐些,不要只知道坐着,若是有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也不要冲动,坏了寿宴。”
“我知道了。”
“那就走吧,早些去,才好搭把手。”
“放心吧,现在去够早的了。”才过辰时,寿宴要到傍晚呢,李莹爬上骡车,方严坐在另一边驾
车。
“姐,锅里有吃的,你记得吃,不要一忙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了,身体最重要。”
“哎呀知道了,一个小丫头啰嗦成这样,赶紧去吧。”
“你催什么啊,又不赶时间。”李莹叨咕着,车还是动了。李时意站在门口,看着骡车渐渐远去,消失在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