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哽咽,但又莫名地想笑,“都敢提剑杀人了,怎么还哭了呢?”她秉性宽厚善良,他不知道她提剑杀人时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胡月说,她特意强调了他没有萧臻那个妹妹时,他心底还是好开心好开心。
李时意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闷哼着抗议。沈淮襄不敢再撩拨她了,笑道:“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还好,还好你没事……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竟如此疏于防范,才置你于这般险境。”
“没你的事儿,是我的问题,”李时意暂时压住了汹涌的情绪,可说话时还是免不了浓重的鼻音,“明知道她来意不明,偏偏轻忽大意。”
“不,都是因为我。”沈淮襄将她抱得更紧,固执地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我自小便知道人心难测,却没有护好你。”而她呢,自小长在和美的家庭里,出入乡野,何曾知道这些。
李时意累极了,不与他争,抬手圈住他的腰身,靠着他的肩膀就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