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心底一慌,捂住他的嘴,就呸呸呸。 “不许你乱说!” 傅司宴握住她的手腕,在手背上轻轻一吻,心里的欢喜快要溢出来。 “我们一起陪着呦呦,永远不分开。” 明溪鼻尖酸涩,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他们两,就像那句——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兜兜转转,分分合合,还是在一起了。 但这一次,感觉和之前都不一样。 他们变得更坚定,更信任彼此了...... 傅司宴身体恢复得很快。 不到半个月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只不过还没办法长时间的工作,家庭医生对他有严格的规定,每天只能去公司六个小时。 但傅司宴总是超时。 没办法,现在公司里多了薄斯年这个虎视眈眈的劲敌。 薄斯年也算有点才华,刚来公司半月就做出了一项实绩,把海外贸易拉上一个新台阶。 这件事让本来还抱迟疑态度的股东,放下了对他的成见。 毕竟私不私生子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只关心这人能不能带着他们赚钱。 公司的阵营悄悄发生变化,傅司宴受伤的事被恶意泄露。 他的支持率也从原先的百分之五十五降到三十五。 而薄斯年竟然获得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东支持,再加上傅成生这个最大的支持者。 薄斯年在傅氏的风头,一时无两,得意至极。 还有之前,傅司宴不止一次在公开会议上,跟傅成生持反对意见。 这让公司一度传出谣言,傅成生这是大号练废了,准备练小号了。 别看傅司宴血统纯正,说不准哪天就被取代了。 明溪对这些事也有耳闻,她帮不了太大的忙,只能在幕后默默关心。 她更担心傅司宴的身体,这么辛苦能不能承受。 刚好今天工作室这边没什么事。 明溪去了傅氏,带着自己煲的营养汤。 到了公司,周牧说傅司宴在开会。 明溪就去办公室等他。 半途上,却遇到了薄斯年。 他看到她,像是忘记了那天在病房外的不愉快,面目温和地同她打招呼。 “明溪,你来了?” 男人声音温醇,但明溪却听得格外不入耳。 因为已经见识了许多次他阴暗的一面,深知这一面只是他分裂的假人格。 她不想跟他多聊,冷淡道:“来找司宴。” 说完就往前走,却被薄斯年拦住了去路。 他眼睫微垂,勾着唇,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么不待见我,前些天是我不好,给你道个歉。” 明溪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需要。”她分外冷淡。 “你这是,还生我的气?”薄斯年问。 明溪抬起眼睛看他:“薄先生,那天在病房外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是朋友,没有见面打招呼的必要。” 她冷冰冰的态度,刺激了男人。 薄斯年面上表现得若无其事,眼底浮着笑,“小溪,真要对我这么狠?” 薄斯年皮囊好,眉眼跟傅司宴有几分相像,但又不尽然。 傅司宴长得更加清冷禁欲,而薄斯年是温润雅致的好看。 以前让人觉得温柔的笑,现在每次看到,明溪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人的反面就是个疯子! 她发现这个死角没有摄像头,心底有点不安,假装镇定道: “薄先生,公司里人来人往的,您还是去忙您的吧,省得被人看到说闲话。” 薄斯年依旧眉眼含笑,“小溪,没人敢说我的闲话。” 明溪懒得理他,往旁边侧身准备离开。 却骤然见到薄斯年伸手阻拦,她想也没想,拿手里的食盒砸向他! 薄斯年眼疾手快避开了。 食盒砸到了地上,里面的汤洒了出来。 “别碰我!” 明溪没控制好情绪,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 薄斯年脸色有点难看。 他逼近一步,把人堵在墙角,“这么讨厌我?” 明溪往后缩,冷冷提醒他:“司宴马上会来找我的。” 薄斯年见她又提起他讨厌的人,嗤笑了声,“小溪,你是不是真当我脾气很好?” 明溪从没这么想过。 这个男人心机有多深沉,她是知道的。 所以才对他过分排斥。 薄斯年伸手勾她的下巴,阴郁地说:“你说当初我要是把你睡了,他还能这么没有芥蒂地跟你和好吗?” 明溪情绪激动,怒道:“薄斯年,你脸也不要了?” 薄斯年听到熟悉的称呼,唇一勾,笑了。 这种话,只对讲规则的人有效。 对他,却是毫无成效。 礼义廉耻这种东西,他没有。 他看向她,似笑非笑:“脸这东西,只要你权利地位高,谁都捧着你的脸。” “你让开!”明溪别过头,不让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脸。 这一侧开,纤细雪白的天鹅颈,直白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明溪太白了,细小的血管看得一清二楚。 白里透红,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薄斯年隐隐觉得灵魂深处莫名的亢奋起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