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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冤枉我(2 / 3)

,本不是,该坐这位子的人的……"

从小到大,她从没有觉得自己如此无用过。出阁前,谁不知曲家的大小姐兰心蕙质,还会弹一手好月琴,是让人省心的女儿。可自成为这个皇后,她在人们的眼里,一度要变得一落千丈。直到今晨,她听到胡太后在背后与人议论她的一些话,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道门槛。

两年前父亲在家中接待刘洵,将她叫出来。她本不愿见生人,可六皇子来,难得要见一见。那是她第一次见刘洵,刘洵直接便询问她,愿不愿做自己的正妃。

她愣住了。因为他语调平缓,神情肃穆,眼里也无半份含有情意的眸色,与坊中流传的风流子弟截然相反。仿佛不是求娶于她,只是一次礼貌的邀请。

曲欢不愿嫁人,从来不愿,可偏偏来曲府求亲的人一趟趟让她生厌。她说出这想法,面前的男人却反而笑了。他说,若你想避个清静,不妨嫁给我。

在府里,她的确清静,也享受于这种清静。可她绝不会想到一点,两年后,她这样一个人,竟能成为传说中母仪天下的皇后。

刘洵一直等到她说完了。

她难过的抽噎渐渐弱了。刘洵才缓缓地道:“曲欢,当人在一个新的位子,没人能那么快,就学会处理所有的事情。但只要你在这,你便会一日日地向它靠拢。你只是在适应罢了。就如朕从前与你说的,你不必着急。朕不求你什么,也不必有任何的负担。”

"朕选你,一定因为你有别人没有的价值。你要做的是皇后,有过朕的认可,还需旁的吗。"

温昭柔扒门缝上听,听得眼眶润润的。自己一摸——她都快感动哭了。

这才是刘洵吧,这才是当年盛安那出了名洒脱又风流的第一公子哥——这也太会哄女孩子了——

每天对着他那一张冷冰冰的冰块脸,她都快忘了父亲口中那温和幽默的六皇子什么样子了。

"娘娘,劳烦一让。"

她惊得一回头,赶快松开门框,竟然是那个何翌。

他看着极严肃的样子,推门要进。温昭柔拦住他:"皇后娘娘在里面呢。"

"微臣有要事要禀。"何翌并不听,仍进去了。

且回身,他就死死叩住了门。

方才还有曲欢低低的哽咽声,可这回,温昭柔一点也听不见了。曲欢也没出来,好像只有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不知怎的,她浑身打了个寒噤。也许是这天冷了,周身的温度忽然降下许多。

门再哗啦一下敞开时,她以为谁要出来。正要退开,却见门里的何翌看了过来,严肃道:"温贵妃娘娘,皇上里面有请。"

·

她确实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可不由得就放轻了步子。

尤其在走近龙椅,周围人都一声不响,而首位上的刘洵抬眸,平和地对上她眼睛。

对上那双眼睛,温昭柔心上一抖,有些威慑的胆怕。她从未如此明确,那眼神虽然冷淡,但他是在看着她,捕捉她的眼睛。

为什么这里所有的人都像是在审视她。何翌,曲欢……眼前的皇帝。

"皇上。"何翌先开了口,"微臣能问问吗。"

刘洵的嘴唇没有动。温昭柔想,他不说话,那是默许的意思。

"娘娘,"何翌将一个眼熟的信封拿出来,"这是娘娘皇上让您送的东西。里面原该有四州通行的符牒,和一道圣旨。如今符牒还在,可圣旨却没有了。"

何翌再朝向刘洵,拜礼道:"臣方才见东宫里人还在,觉得不对劲。去问了才知道,圣旨没有送到,贺氏便以为计划暂时搁浅。白费了这么一个好时机。"

何翌的目光回在她身上,似乎想要她一个答案。

"臣妾……"温昭柔几乎马上就想要解释。她有好多话要说,比如她不知道信里有什么,甚至不明白何翌方才说的都是什么。才能证明自己没有打开看过,没有动过里面的东西,才能让这些审视她的人改变对她的眼神……

可是,刘洵这时候说了一句话。她只觉得浑身的气血一抽,冷了。

他说:"你可以解释,也可以不解释。但你要注意你接下来的每一句话。因为朕不得不告诉你,你说的一切在朕这里,值得相信的地方都是,没有。"

她咬住了嘴唇。等到刘洵等得没了耐心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眼,眼前模糊一片,迷蒙一片。

"没有要说的,就出去。"刘洵说话仍是那种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她从来不是什么有紧要的人。

也的确。

可是不是她做的。

几个人上来要拉她,她就往开甩。那堆人不敢动她,也不敢使劲。

"我没动过里面。"

"朕不会罚你。你可以走了。"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

她不在乎会不会被罚,她受不了这一屋子人的眼神:"我没有看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死死咬着嘴唇,眼睛含着泪,眼角瞥到了曲欢一眼。她在温昭柔说出这句话后,神情松了很多,甚至一瞬想要上前。

可刘洵,也的确像他说的那样。面对她说了什么,也许就算她刚才大声承认是自己做的,他的眼神不会变,他全身的任何一个肢体不会有任何反应。

温昭柔终于明白,比起温平隽向她歇斯底里的怒吼或是冷冷地一瞪,眼前这个皇帝这样无波无静的态度更能把她逼疯——

"这封信经手的人不只我一个,皇上凭什么认定了我,为什么不怀疑别人。"

这句话出口,她好像能感觉到背后许多一道道弄笑的眼神。原来这里的动静太大,许多宫女太监围了过来,扒在门上看。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她还问为什么怀疑她,因为她是温平隽的女儿,所以就不值得这个皇宫信任。

何翌走过去,他们便吓得四散尽了。

刘洵向后仰了仰。

他看向她的眼神只有冷然:"朕只问你一个问题。"

温昭柔几乎抓住了希望。

"这封信,何翌该送给的人是谁,你是当真不知道吗。"他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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