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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渣男出局(1 / 2)

姜知寻连忙贴心问道:“是有何要事?皇爷爷无需顾忌孙女,国事最为紧要。”

她还向苍狼面具男使了个眼色,没想到对方疑惑地看她一眼,眼神陌生,姜知寻蹙眉暗道古怪。

梁帝欣慰一笑:“你放心,朕必定给你一个圆满交待。”

“来人!”梁帝转身勃然大怒,“将叶向忠、叶成翰父子押上来!”

侍卫押着叶家父子俩近前,叶成翰不知所以,两眼迷茫。

“二位可真是朕的好卿家,不如解释解释这账本是怎么回事?”账本被狠狠扔在叶向忠头上,中年臣子翻开账本快快通读一遍后,脸色铁青。

“臣罪该万死!督建陵寝时失察,辜负陛下信任,竟让下属挪用官银。恳请让臣将功赎罪,严查到底。”叶向忠深深俯身,叶成翰见与自己无关,偷偷松了一口气。

“哦?叶侍郎意思是皇陵贪墨案与你无关?”梁帝神色莫测,叶向忠敛眉不语,拒不认罪。

姜知寻心道这世家果真势大,怪不得上辈子恶行做尽、私通外敌,仍安安稳稳的。她暗暗告诫自己,务必谨慎再谨慎,如沈怀远所言,切不可鲁莽出头,否则恐怕是鸡蛋碰石头,有性命危机。

梁帝头隐隐作痛,气极反笑:“苍狼,将截获的胡族密信拿来给叶侍郎好好瞧瞧。不如再解释解释,这胡族近期从你家返乡祭祖车队劫走的银子数量,怎么跟官银贪墨数量几近一致?连底部印记都一模一样?这难道也是巧合吗?”

叶向忠看完密信后,脸皮一抽,狠狠地甩了叶成翰一巴掌:“你这逆子贪恋美色,竟愚蠢至此,不可救药!”

叶向忠又向梁帝下拜,老泪纵横恳切道:“臣对此事一无所知,也被蒙在鼓里。小子荒唐,竟受胡族探子小倌怂恿摆弄,假借臣名义行事,惹下大祸。臣教子不严,罪该万死!”

叶成翰捂着脸,听父亲把罪过都推到自己身上,他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父亲,自己竟成了替罪羊。

叶老尚书颤颤巍巍上前跪下道:“老臣治家不严,实在愧对先帝、陛下。老臣望陛下看在叶家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饶小子一命。老臣愿乞骸骨归,避贤者路,倾全族之力补上皇陵空缺。”(注)

叶老尚书说完泪如雨下,叶家女眷也跟着泣不成声,纷纷下跪,哀戚一片。

姜知寻对叶家脸皮之厚、颠倒黑白之功力大开眼界,心道罢了罢了,能利用先机,提前筹划让叶家脱一层皮也是好事一桩。

谁料叶家主母突然膝行几步,厉声道:“妾身韦家丽娘,状告夫君叶向忠通敌叛国。”

“此乃三年中叶向忠父子借私通小倌柳青之便,与胡族往来密件。倘若不够,妾身这里还有其他证据,恳请陛下明鉴。”韦丽娘深呼吸,缓缓拜下。

“你!你这是疯了?”叶老太君不可思议地看向韦丽娘。

韦丽娘惨然一笑,眼神死寂:“叶向忠,你先将我儿杀死,偷换成其他女人孩子,企图瞒天过海,全你诸般深情。”

“我韦家当初百二十口全烧死在大火里,难道真的是意外吗?”

“如果今夜我不站出来,你是不是还会拿出伪造的密信,扬言错信我韦家,推到死者身上,再找一二‘证人’,向陛下喊冤翻案?”

她再次长磕到底,凄厉道:“求陛下明察秋毫,允妾身和离,还我韦家清白!”

叶向忠缓缓闭上眼,终是无话可说。

韦丽娘恨极,反而笑得痛快:“叶侍郎啊叶侍郎,在叶家眼里,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算什么呢?关键时刻的替罪羊?逐步纳为己有的小金库?我呢,我这一生……又算什么呢?”

韦丽娘喃喃自语,全场寂静无声,叶老太君更是直直晕倒在地。

姜知寻心里复杂难言,怪道韦丽娘上辈子早早病逝,原来背后竟是这样一桩冤案,韦丽娘这也算是自救罢?

“来人,将叶向忠、叶成翰等人打入天牢!”

叶成翰几乎众叛亲离,这时才想起公主,忆起这些年来,竟是只有初见时的望月公主对自己尚有几分真心,不由悲从中来:“殿下,如果我说,我也曾真心爱慕于您,愿与您白头偕老,您信吗?”

“我呸!”姜知寻尚未来得及回答,姜凌已经跳了出来,怒气冲冲拉起弹弓,弹出石子直直打在叶成翰屁股上。

“啊!”叶成翰吃痛,一些黄色的不明液体突然从叶成翰华丽锦绣衣袍流出,场面一片乱糟糟。

梁帝提前离开,开府宴终是在一场闹剧中不欢而散,宾客也无心逗留,陆续告辞离开。苍狼面具男带人押着叶家人出去,全程与姜知寻无任何眼神交流。

宴会主人姜知寻坐在主厅中,揉着脑袋,满身疲惫。

她不知怎地又想起悠悠看戏的第一公子,心想京都隐秘之事实在太多了,自己之前以为可以借着机缘横行霸道,实在幼稚。

【检测到携带者意愿强烈,京都奇案册开启】

【自动扣除声誉值贰佰(既然你好奇心这么强那就多干点活吧)】

【目前声誉值:壹佰(小心又返贫哦)】

《地理志》猝不及防出现,还扣除了两百声誉值,姜知寻眼前发黑,暗道这才多久,竟又沦为贫民。

刚想细细询问声誉值究竟为何、有何作用,突然夏荷急急冲过来道:“殿下不好了!沈八小姐溺水身亡了!”

姜知寻急急跑到后院,遥遥看到婢女们围成圈挡住少女,露出在外的正是沈佩瑶今天穿的虎纹小靴,不由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险险被夏荷一把扶住:“殿下当心!”

姜知寻挣开夏荷,推开人群,看到沈佩瑶静静躺在地上,而擅长医术的春桃正试图救治。

但沈佩瑶全身湿漉漉的,盖着白布,看起来已无呼吸。

姜知寻难以接受:“不可能……”

“殿下!”春桃回头焦急道,“奴婢曾向一民间疡医学过呼吸救治,正合此状,恐有一线生机,但有些冒犯,要冒险一试吗?”

“快!无需多想。”

春桃将沈佩瑶头部后仰,随后竟直接嘴对嘴呼气。春桃动作也有些犹豫,似是对此并不十分熟悉,但仍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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