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似的。 陈艾芳和顾夷嘉见状,便明白打顾明江的人是谁。 真是一也不奇怪。 顾明城作为顾家明字辈中年纪最长的大哥,管教起那群堂兄弟来丝毫不手软。 他是当兵的,而且也是最有出息的,他想要管教弟弟,不仅人会说么,反而都夸他大哥当得尽责。 是以每次顾明城来,都会地腾出时间来管教一些出息的兄弟。 哪个要是敢干坏,那就仔细他们的皮。 外人对顾明城多有称赞,连大队长和书记都觉得,他管教得,因为有顾明城出手管教,顾家人也不敢仗着有一个当军官的亲人,就胡作非为。 不仅如此,连公社里的二流都少许多,他们公社的风气明显比其他公社要。 不在顾三婶、于晓兰眼里,顾明城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顾三婶在门外一阵大哭,引来不少邻居出来察看。 “他三婶,你是怎么?” 顾三婶抹着眼泪说:“我家明江不知道又怎么妨碍到明城,明城今儿将他抽一顿。” 邻居一听,心里就有数。 他们笑道:“他三婶,只怕是你家明江又干么吧?否则明城哪里会亲自出手管教兄弟?” “就是啊,你说耽搁明江干活……嘿,明江会干活吗?咱们都见他地呢。” “是耽搁他往外跑吧?” “你们叫管教?”顾三婶气地说,“哪个当大哥的,管教兄弟是将他吊在树上往死里抽的?叫管教吗?是恨不得我家明江死吧?” 邻居哎哟一声,“他三婶,话不是么说,肯定是你家明江做得不对,要不然明城会抽他?不孩嘛,要多抽打才会长记性,否则以后要是做么危害国家社会的,被公安捉起来吃花米,你就后悔莫及。” 其他人纷纷头,一脸附和。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顾明江整天游手闲的,也不知道做么,看着就像是不干。要不是有顾明城在上头镇着,还不知道顾明江那些混不吝的胆大到会做么呢。 顾明城打他们是应该的,省得以后他们真的做出么浑。 陈艾芳打开门,看到正和邻居对骂的顾三婶,突然有些笑。 对种,她还真是见怪不怪,顾明城哪次来,那些堂兄弟不是被他抽的?他打人也打得理直气壮的,让人觉得他是出于责任心才会管教他们。 对此,陈艾芳也觉得很有必要。 顾家些人,别是那些年轻人,一个个的看着都是不安分的,如果顾明城不出手镇着他们,还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么胆大妄为的。 就像几年最混乱的时候,顾明辉不十来岁,竟然当么红|卫|兵。 要不是顾明城及时阻止,还不知道顾明辉会干出么。 陈艾芳其才不管顾家人出么,但她担心他们会连累到顾明城,所以管教他们是非常必要的。 看到陈艾芳,顾三婶就嚷嚷道:“明城呢?快叫他出来,哪有他样当大哥的,竟然将弟弟吊在树上,打得皮开肉绽?” 陈艾芳答,而是说:“三婶,我记得明江像已经很久不在家,他今儿怎么来?” 顾三婶气道:“我哪知道?一定是明城让人将他带来的!” “那就对。”陈艾芳一脸理解,“肯定是明江又不知道在哪里鬼混,被明城捉来。三婶,不是我说,明江都二十来岁的大伙,成天游手闲的,性得改改,不然哪家的姑娘会看得上他?明城心掰正他的性格,也是为他……” 一通大道理砸来,砸得顾三婶晕头转向。 邻居们纷纷头,觉得陈艾芳说得对,帮着陈艾芳说话,让顾三婶少哭,有人帮她教孩,以后孩被公安捉走。 门后的顾夷嘉听到里,不禁笑。 果然还是嫂厉害。 等陈艾芳打发顾三婶,于晓兰也怒气冲冲地来。 于晓兰气愤地骂道:“顾明城呢?叫他滚出来!他凭么打我儿?” 看到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儿,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她都气晕头,只想来找顾明城拼命。 陈艾芳道:“于姨,明辉又挨打?那肯定是他做得不对,明城管教弟弟是应该的,如果你不愿意让明城管教,也以,咱们马上就大队长那里,让大队长当个见证,以后明辉不管出么,明城都不会管他。” 于晓兰噎住。 儿女儿就是她的软肋,别是顾明辉,是她的命根,不管她和顾明城怎么闹,心里都觉得,顾明城是顾明辉血脉相连的大哥,顾明城绝对要管她儿的,以后有处都要分她儿一份。 如果真像陈艾芳说的那样,顾明城以后再也不管她儿,那怎么以? 于晓兰也灰溜溜地离开。 等她离开,轮到顾二婶哭着来。 原来顾二婶家的二儿明风也被一起打。 正顾明城来,见到来家里闹的顾二婶,眉间的笑意微敛。 他大步走,朝正在哭闹的顾二婶说:“二婶,如果你还想让我将明风打一顿,你尽管闹。” 顾二婶噎住。 她又气又怕,说道:“你是公报私仇!一定是报复我们当初想将嘉嘉嫁给姜主任。” 顾明城淡淡地道:“我还和二婶算账呢,想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