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士兵看着都有点犯恶心,那人已经被墨玉珠扎了一个浑身是血。 “嘴真硬啊……”墨玉珠仍然在玩手里的小刀,或者是这个俘虏,“真的是什么都没有说呢……” “墨将军明明一上来第二刀就割了他的舌头……”一旁的人汗毛倒竖。 旁边有人:“估计是嘴打不烂的意思吧……” “你呢?也什么都不说吗?”墨玉珠蹦跳着走向第二个人,正当那个家伙吞吞吐吐浑身冷汗的时候就被墨玉珠一刀扎透了脑袋。这手劲儿……真是了得…… “再给我一把刀!”墨玉珠转脸笑嘻嘻地对着一旁的士兵喊,那人便扔了一把大刀给墨玉珠。 “要小刀!” 墨玉珠不住地晃着头,就好像一个不良少女:“一下噶了,我玩什么?!” 她一步跨到那把刀的主人那去,把刀还了回去:“虽说你是我的士兵,但是有这么办事的吗?显得像一帮山匪……” 那人被吓了一跳,忙忙道歉:“小的第一次……” “原谅你了,拿刀来!” 那人毕恭毕敬,弯腰拱手送上一把小刀。 “不错!” 墨玉珠又是跨了一步,但明显不会有那么远,她是瞬移了吗? 墨玉珠继续询问第三个:“我劝你在还能说话的时候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不然你就小心我……” “我说……我说……” “太慢了……”墨玉珠正手持刀靠着那人的脸,刀尖游荡,“寒冷又恐怖……” “我们是卢桥组织在这里安排的山匪,老大是卢定原。这里的山大王是陆丰,老二是秦飞,老三是袁峰。一共是百余人,我就知道这么多,我就知道这么多……” 那人被吓得不轻。 “无聊……”墨玉珠丧失了兴趣似的,“带下去,好好照顾着。继续审!温柔点,要像我一样!谁弄死了,我拿谁问责!” “是!” 就连士兵都被吓得失了魂,周围出了墨玉珠照旧,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当然还有宁静的夜色……好吧,除去火光和燃烧的噼啪声,一切照旧。 墨玉珠见底下人没有动作便接着喊:“没听见吗?!” “听见了!” “听见了还不赶快去把这几个俘虏带下去!” 墨玉珠又去见了李静,只不过这次的情绪是自责:“还活着吗……还活着吗?” 墨玉珠在担架(古名“春凳”)旁不住地询问:“都怪我……都怪我……” 经过一旁两个医生紧急处理,李静还有半口气:“末将愿以身报国……” 说完喷出一大口鲜血,似有遗憾,似有不甘。泪未干,笑未断,也就只是一小会儿后便再也没有醒来。 抬担架(古名春凳)的医生见李静没了气息:“墨将军……” “快治啊!你顾我干什么?!你们的吴老就教你们这么治疗的吗?!” “贯穿伤,失血过多,条件有限……” “我要拿你治罪!”墨玉珠气冲冲地走开了,一脚踢断了旁边的一棵树。 “墨将军,还真是……” 另外一个医生补充:“气宇非凡……” “对就是气宇非凡……” 墨玉珠并不会真把这两个无辜的医生也给治罪,她觉得这都是她自己的错。不过眼见战友死在面前还是难以接受的。 “有地形图吗?”墨玉珠没来得及悲伤,便一个问题砸懵了一旁或因为李静牺牲伤心,或因为墨玉珠而害怕的侍立着的士兵。 “有!之前经过高霞山的时候就绘制好了。墨将军请稍等……” 墨玉珠看着手里的图纸:“这山贼的山寨在哪呢?” “墨•神机玄鸟!” 一只鸟便从墨玉珠的头冠里面飞了出来,先小成蚊子那样,后面越来越大,还真的变成了一只鸟。只是有点轻微的“咔咔”声,细小到完全可以忽略。这完全就是一个真正的动物。 “去,你把地图记住,然后去找一下这个山寨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们时间不多,赶快!” 那鸟便飞进了深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