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哪里疼? 刚才把他撞疼了? 她好像不是很用力吧,她也不是故意的。既然疼,那就用手揉揉吧。 伸手摸到他胸膛,就给他揉了起来,怕他疼,还特意尽量轻柔。 但苏南熹此举却让莫清河苦不堪言,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忍耐线来回挑拨。 莫清河压住了她的手,低哑地说,“不是这里。” 不是这里啊,那可能是肚子。 苏南熹轻易挣开了他的手,移向他腹部,还一边打着圈圈慢慢揉着。 莫清河急了,不敢再说不是这里,他怕一说就揉到大腿根了,直接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揉。半晌,缓过劲,才淡淡开口,“没事,我缓一下就好了,不用揉。” 苏南熹被他的手劲抓得有点疼,以为他疼要找支撑力,就由着他。 一会儿后,他松开了手,瘫在床上,像搁浅的鱼浑身无力了。 苏南熹想起他满头大汗,没有毛巾擦,干脆就用她自己的衣袖擦。 她的衣服明面上天天穿,没洗过,但暗地里她在空间里天天洗了烘干,所以她的衣服可不脏臭。 莫清河闻着她衣服上残留的清香,感觉安心,抬眼看了看跟前的人,眼皮渐重,昏昏然睡了过去。 梦中惊醒,发现天微亮,屋里不见了苏南熹。 他赶紧爬起,出到院子一看,还没人起床,也不见苏南熹踪影,但闻到一股香味满院子飘。循着味道看去,厨房有动静。 厨房炊烟起,里面烟雾缭绕,有人影晃动。 谁那么早起来? 平日早上不生火,今日怎么了? 正当莫清河各种猜测时,里面的人出来了,看见他起床了,给他端了簌口水,然后又转身进厨房了。 没一会儿,苏南熹捧着一个小竹篮出来,里面热气腾腾,递到莫清河跟前。 莫清河定睛一看,大吃一惊,篮子里是两个包子,白白胖胖的。 他声音都颤了,“这是你做的?” 苏南熹点头,把篮子往前又推了推,示意他拿。 莫清河吞了吞口水,慢慢伸手拿起一个,在苏南熹眼神灼灼下,轻轻咬了一口。 苏南熹凑近盯着看,想问他好吃吗? 莫清河朝她用力点头,“很好吃!” 简直是太好吃了!他从来没吃过那么美味的包子,蓬松宣软,不发酸,还有一股甜香味,里面的馅料够味汁美,一口下去,满是馅汁。 苏南熹满意地笑了,她的方子配比没错。 莫清河还想吃一个,苏南熹却突然拿着篮子跑了。他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笑了。 苏南熹一会又哒哒哒跑回来,捧着冒烟的篮子,在他面前比划了一番。 “你是说,这三个包子馅都不同,都是给我吃的吗?”他不确定地问。 她用力点头,把小篮子放他手里,转身跑厨房里了。莫清河眼神幽深看着她远去。 小孩子生物钟比较准,天擦亮就骨碌爬起来了。 莫东成第一个跑出来,看见莫清河在院子里吃东西,边跑过来边问,“三叔,你在吃什么呀?” 凑近一看,是包子! “啊!” 鬼吼了一声。 莫家的老房子都被他吼得颤了几下,屋里人听闻立刻冲出房门。 “发生了什么事?” 人都跑了过来,问莫东成。 莫东成指着莫清河,朝莫老太嚷,“奶,三叔吃香包子!我也要!” 众人围着莫清河看,果真是包子!难怪一大早闻到那么香!他们都以为隔壁做的,还在心里暗骂人家呢!结果是自己人吃的! 小孩子馋得要哭了,大人们也感觉肚子打鼓了。 莫老太问淡定吃包子的三儿子,“三儿啊,你这一大早哪来的包子呀?” 莫清河手一指,“那边的。” 众人齐齐看去,厨房? 他们和莫清河刚看到时是同样的疑惑,最后莫老太拦住了众人,自己进厨房看看。 刚一进去,看见了苏南熹,还来不及问,就被塞过一大篮子热气腾腾的包子,然后被推着后转出了门。 众人看见莫老太捧着冒烟的东西出来,吓了一跳,莫老大怕伤着老娘,赶紧上前想接过,凑近看清了篮子里的东西更是大惊。 莫老太把大儿子挤开,把篮子捧到众人面前,神情有点得意,“这是哑娘做的,大家趁热吃吧。先让娃娃拿,一个个来,别推别挤。” 众人一人拿了一个,看了又看才慢慢吃起来。咬了一口后,都停不下来了。 莫老两口泪流满面,他们活了几十年,头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包子。 小孩子吃完了还要,莫老太进厨房,出来又捧了一大篮子出来。 “哎哟,这不同馅的。辛苦这孩子了,一大早起来做那么多包子。”秦氏欣慰地说。 莫云妹“嘁”了一声,不满地说,“那不应该是她做的吗?” 莫老大冷眼看过去,不怒自威,“什么叫应该?那你应该做什么?” 莫云妹扯着嗓子喊,“难道不是吗?哪个做人儿媳妇的不用早起干活的?她要做人儿媳妇就要有这种觉悟,伺候好我们一家子。” 莫老大吞了嘴里的包子,看向这个越发离谱的妹妹,淡淡说,“知道的倒挺多,谁告诉你的?” 秦氏在一旁听着,知道丈夫要发火了,赶紧过来拉住他手臂。 莫云妹完全不知道自己就要挨打,挑着眉得意说,“秋霞姐知道得多,她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