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蓉气喘吁吁地问,这草不好闻,平日里没人要。 苏南熹兴奋不已,抱着一堆草,又跑了。 小孩子们没办法,只能又跟上去。 看这几个娃子那么担心她,跟她跑了半边山脚,给他们点福利吧。 “哇!哇!” 莫家几个孩子瞬间不累了,气也不喘了,赶紧拿过背篓,去陷阱里捉兔子,捡鸡蛋。 满载而归。 听到吱吱喳喳的说话声,就知道是那串娃娃回来了。 个个都高兴得不得了,走路带风的那种。 刚到院子门口,就朝里嚷了起来,“奶,三叔,我们回来了!” 莫清河抬眼瞧了一下,孩子什么的一眼带过,只看他媳妇。见媳妇抱着一大捆草回来,心下纳闷,小羊仔不是老爹喂的吗,怎么媳妇要割草? 苏南熹进来就把草放石板上,然后放下背篓,一如既往,先掏水果出来洗干净递给莫清河,自己也抱着啃一个,歇差不多了才开始忙活她的。 莫清河眼神有点小哀怨,他媳妇回来都没正眼瞧瞧他,他觉得他在媳妇心里的地位又降低了一点。 今天的果好像没有昨天的甜! 都没人理他了! 小孩子回来后,莫家瞬间沸腾起来,还真有点鸡飞狗跳的感觉。 因为捉了不少兔子,个个都忙着给兔子做窝,还在讨论怎么做更好,吱吱喳喳不停。 苏南熹很快在空间找到了做凉粉的制作方法,仔细琢磨了一番,觉得还挺简单的,可以试试。 有备无患,她用毛笔誊抄了一份,假如用到时能应急一下。 搞定后才想起端水给莫清河。 莫清河见媳妇想起自己了,瞬间又开心了,接过碗咕噜噜喝完。 递过手里的簸箕给她,“还差点收尾工作,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苏南熹接过仔细瞧了,不禁啧啧,做得真好,她夫君的手就是巧! 非常满意!后边再修修整整,处理一下,就成了。 苏南熹比划了几下,伸出大拇指夸赞他顶呱呱! 莫清河不懂,这手势又是什么意思? 无奈,她只好在他手心写上几个字:你很厉害! 得!男人一被人说厉害,瞬间就得意了起来,腰挺直了,头抬起了! 苏南熹稀罕死他这个小模样,拉过他手,就在他手背上深深地啵了一下。 不得了了,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不避一下啊! 想避,又想人知道! 看,我媳妇多疼我! 还别说,这声清脆响亮的“啵”,在莫清河耳里,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拨动了他心中那根弦,余音都震得他浑身颤颤。 莫清河脸红了,红到了耳根,他羞涩地低下了头,他想,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苏南熹却像个完事了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负心女,完全不当回事,不就一个亲亲嘛,那是她夫君,亲个手不当事! 莫家人倒没有注意这两人,主要是院子里太热闹了,各种声音交汇,他们听不清了。 午饭后,苏南熹做起了凉粉,她想着做了凉一个中午,午睡起来应该可以吃了。 小孩子们很是好奇,吃饱没事干,刚吃饱还不能睡觉,于是都围着苏南熹转。 大人们也不去打扰,随便他们怎么折腾。 做好后倒进了簸箕里晾着,苏南熹就赶小孩子们去午睡。 “哑娘,我很热,可以脱了上衣睡吗?” 莫清河躺着浑身都是汗。 苏南熹也觉得热得不行,没有风,空气都是闷热的,什么都不做也全身出汗。 她直接就脱了莫清河的衣服,然后又准备脱她自己的,她也很热啊。 莫清河立刻闭上了眼,把脸侧到一边,声音都发颤了,“哑娘,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 他热能脱,咋的她热就不能脱了?又不是脱精光好吧。 可莫清河不是这样想,他脸都要煮熟了,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不敢睁开眼。 苏南熹没察觉他的异样,她在想,那么鬼热的天,还穿那么厚那么长的衣服,怎么受得了啊? 她要穿T恤短袖短裤! 在这古代,不能太另类,有伤风化的事不能做,在外穿肯定不行,那在自己屋里穿总可以吧! 锁上门,谁还能管她了! 就这么干! 等秦氏他们做好了衣服,遮掩一下,直接拿出来穿。 莫清河就煎熬了,感觉更热了,像在锅上烤着,浑身不自在。 他媳妇真的把外衣脱了! 他不敢看,只掀起眼角瞧了一下,立刻又闭上了。 他好像没看到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看到了! 他不敢想,却总是想起,他太难过了。 午睡起来,还是非常热,太阳像火球一样,照得皮肤发烫。 莫家人不敢这个时候出门,躲屋里,屋檐下,缝衣服的缝衣服,绣花的绣花,修桌椅板凳的敲敲打打。 苏南熹起来见凉粉凝固了,就准备煮糖水。 孩子们又围了过来,吱吱喳喳问做什么。 莫东成奶声奶气来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傻啊!三婶又说不了话,还一直问!” 小伙伴愣了一下,把话头转向了莫东成,把莫东成气得嘴一鼓一鼓的。 苏南熹都已经习惯了,也没管他们,随他们玩闹。 做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