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万个不相信莫清河的话,他现在坐轮椅上呢,会走路?也不怕吹破牛皮! 莫家其他人喜忧参半,但并不相信莫清河会走路。 他们心里也很难受,他们相信哑娘是被冤枉的,因为哑娘身边一直都跟着人,但是莫清河不会走路也是事实,要是不能证明和苏南熹在一起的人是莫清河,苏南熹肯定是免不了要被罚的,以后莫家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在众人心思各异之下,莫清河缓缓地站了起来。 众人瞬间没了声音,停止了动作。 莫清河慢慢下了轮椅,苏南熹走到他身边,搀扶着他,他慢慢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 围观群众,包括莫家其他人,一个个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巴张得能塞一个鸡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场面真像仙侠剧里那种,仙子一甩手,按下了暂停键,群众都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只有仙子是能自由行动的。 好吧,苏南熹和莫清河就是仙子了,两人还能动起来。 莫清河走秀一般走了个小圈,就返回坐回了轮椅上。 最终是莫老太法力高点,打破了仙子的禁止术,她泪流满面,扑到了莫清河旁边,小心翼翼地问,“三儿啊,你,你真的能走了吗?” 莫清河点头,“嗯,能走几步,但是要人搀扶着才能走。” 莫家其他人也打破了法术,个个都激动得不知道怎么表现好了! 莫家渐渐好了起来,但是莫清河的腿始终是他们心里的一块石头。 谁不想健健康康,蹦蹦跳跳的? 莫清河肯定也想的,但他们也无能为力,他们不懂医术,只能等赚到足够的钱了,寻找名医治治。 这过程可能比较长。 却不想,惊喜来得如此突然,居然一下子就看到希望,都,都能走了! 好一会儿,围观群众才反应过来,个个却没话说了。 这还说什么呀?不明摆着的吗? 曹老六却惊叫了起来,“啊!就是你!那个人就是你!就是像你这样走路的!” 得,围观群众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搞了个乌龙啊! 人家小夫妻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曹老六却觉得不合理,“你们有什么不能回家解决啊,在山里钻小树林成什么样?” 莫清河冷冷地说,“你在山里尿急时也要回家解决了再返回山上吗?” 曹老六一噎,“那,倒不至于,山上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就行了,跑来跑去不累啊!” “那不就行了!” 众人也不傻,这么一说,都全明白了。于是纷纷责怪曹老六乱说话,没搞清楚情况就瞎逼逼! 曹老六见那么多人倒戈相对,也是急了,“我又没乱说,是真的听到了好不好?不是他们,那肯定是有其他人!那么大声,我怎么可能听错!难不成见鬼了不成?” 其他人不相信他的话了,一堆人又吵作一团。 曹老六被人骂得厉害,生怕别人打他,抱着头嚷,“你们怎么就不信呢!是真的,非常大声,很放的开的。那女的还喊什么琪哥哥琪哥哥呢!娇滴滴的,妖媚勾人得很!这是真的,没有编故事!我可是发过誓了的。” 人群后的陈秋霞闻言,脸色一白,险些站不稳。 她旁边的陈金河没察觉异样,只兴致勃勃地看戏,还说了一句,“哇!那么野啊!可以喔!” 柳叶南站了出来,严肃地批评了曹老六,曹老六自知理亏,没敢吭声,低头不语。 又批评了其他民众,“你们看看成什么样了!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决的,一上来就认为自己的是对的,真实情况如何也不去了解一下,就对别人辱骂,甚至定罪。要是别人这么对你们,你们还活不活了?看把你们能的,青天大老爷判案还得先审讯一遍才能做决定,你们比青天大老爷还厉害了,上来就给人定刑。你们都去当青天大老爷好了,不用在地里刨土了!” 众人都低着头,自知自己没理,不敢多嘴。 “要是一个个都这样,我们村还要不要得了?乌烟瘴气,别说其他村压我们一头,我们自己也能把自己折腾死!以后谁愿意和你们结亲家,没人结亲,大伙儿就孤独终老吧!子孙后代就在我们这一代绝了。你们要不要这样的结果?” “不要!” 肯定是不能要啊! 谁愿意子孙后代就在自己断了? 百年后到了底下怎么跟老祖宗交代? 但也不是危言耸听,要是村里人以后谁都随意污蔑人的话,谁敢嫁姑娘进来?村里的姑娘谁敢娶? 可别一张嘴随口就把人污蔑死了! 想想也太可怕了! 人言可畏,谁都自证得了自己的? 柳叶南加了把火,“曹老六,我看见你和一个漂亮的女人进了草垛子,老实交代,你勾引谁家姑娘了?” 曹老六被点名,嚷了起来,“胡说八道!老子丑女都没人跟,还漂亮女人呢!要是真这样,老子也不会光棍那么多年了!你可不能随口一说,就污蔑我,要是谁家真有不检点的,岂不是赖到我头上了!老子可不要喜当爹!柳叶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柳叶南看了看跳脚的曹老六,又看向大众,“看吧,我就随口一说,曹老六可能就面临喜当爹的结局。我们的嘴巴要是不管好,祸从口出,此言不假。就算真的看到了什么,也不一定是真相,在没有了解清楚的情况下,还是不要随心所欲八卦别人。你们要不要体验一下被污蔑的感受?” 围观的人此时有点后怕了,一个个都摇头。 别人随口一说,妈呀,疑心一起,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柳叶南语气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