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熹的谣言被这些人议论得津津有味,好像不说一下嘴巴都不过瘾一般。 在主家里说主家人的闲话很不礼貌的,所以这些人压低声音,凑一起咬耳朵。 没办法,这些人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加上对苏南熹并不熟悉,没有那种好感度,还没达到要去维护的程度,都当是别人的闲话来扯。 谁叫这个瓜如此的大呢! 方圆几里都难得出现这传闻呀,他们又没别的娱乐项目,那求知欲可强了,不多聊一下显得自己无知! 周玉竹也来了,一来到莫家新宅子,看都不看宅子靓不靓,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寻找苏南熹的身影,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只好去问莫老太,得知苏南熹在厨房后,立刻奔向了油烟浓浓的厨房。 “三表嫂!三表嫂,你真的在这呀!” 苏南熹抬头就看见周玉竹跑了过来,身后没看见有人跟着,应该是她自己一个人来找她的。 周玉竹也不等苏南熹回应她,自己就挽起袖子,要帮忙了。 苏南熹不想她在这,炒大锅菜,油烟味有点呛,难得周玉竹打扮得那么好看来,可不能把衣服熏了一身油烟味回去。 周玉竹被推着出厨房,老不愿意了,“哎!三表嫂!我来帮帮你!反正我也是闲着,我不想和那些人扯东扯西,你就让我在这忙活吧!我保证不给你添乱,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嗐!哪里用得着客人来帮忙! 去去去!外边吃东西去! 外边甜品什么的那么好吃,不吃就要被人吃完了! 周玉竹像条泥鳅,滑溜一下转了个弯,又转回了厨房里,苏南熹没能把她推出厨房。 瞧周玉竹不肯出去,苏南熹也不推了,算了,这姑娘实诚,既然想留那就留吧,一会儿她受不了呛味自然就会出去了。 周玉竹自然是想来陪苏南熹的,见苏南熹自己一个人忙活,又联想到外边那些八婆吧啦吧啦的话,她打心底心疼苏南熹。 明明她的三表嫂那么好,为什么那些人非要乱传呢! 没有的事也传得出来,分明就是嫉妒她三表嫂好! 嘴巴在别人身上,她阻拦不了所有人不说,就算能阻拦,私底下扯是非她也阻拦不了,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安慰她三表嫂,不让她那么难过。 苏南熹自然看得真切,心里不由感慨,还是这小姑娘心眼好啊,那么相信她,不怕谣言,还非凑那么近! 也不枉她那么为她着想了! 这边莫家进宅,村长正在忙着,突然被人叫走了,村长匆匆忙忙跑了出去,这让村里这些想象力丰富的劳动人民又抓住了发挥想象力的机会。 完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村长在莫家那么重要的日子里被人叫走,是不是别人的计谋啊,莫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这不明摆着不让村长参加莫家进宅的宴席吗! 村长都不敢参加了,那他们这些人哪里还有胆子去参加啊! 这莫家十有八九是做生意时得罪人了,被人家死对头找上门来找茬了,他们这些小人物还是不要凑近好了,免得祸及自己! 村长说不定是被人叫走挨训了,他们先缩回屋里再等等看! 柳村长确实是被人叫走的,听来喊的人说是米粉小作坊来了有来头的人,和官府有关的人,这不,村长得赶紧过去,迟了说不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自古民不与官斗,柳村长一个小老百姓,哪里敢惹官家人的不快,而且官家人听说都没什么耐心等人,村长害怕官家人一个不高兴,害了一个村子的人。 到了米粉小作坊,见了来人,差点就跪下了,妈呀!这来的该不会是县老爷吧! 但听介绍,县老爷没来,只来了师爷,旁边是随从,还有一个老者。 这个老者什么身份,柳村长也不敢问。 陈师爷很是热情的和柳村长聊了起来,倒有点反客为主的意味,打着来看看民风民情的旗号,还说最主要是来看看这个小作坊。 当然,其中少不了对柳村长的一顿肯定和夸赞,把柳村长捧得晕乎乎的。 柳村长以为要问责的,结果变成表扬大会,嗐!甭提有多开心了! 柳村长觉得这是事实,没参什么水分,长那村在他的带领下,那是真的在慢慢变好起来,这可不是吹牛的! 但是,说话嘛,特别是和领导聊天,可不能表现出来,要谦虚低调! 陈师爷只能一点点的提,一点点的肯定,最后才扯到柳村长今天穿着上。 “柳村长,您今天这打扮,是要参加什么宴席吗?我是不是妨碍到您了?” 柳村长听到“您”字,腰都弯了,“不敢不敢!回师爷话,小民确实是要去参加宴席,不过还没开席,不碍事不碍事!” 陈师爷“哦”了一声,柳村长以为他要走时,他却又说,“我都没到过这边参加过宴席,真是惭愧!我还是不够亲民,不够深入了解民情土俗!哎!” 说着一脸愧疚不安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难以原谅的大事! 柳村长自然不能让官爷不高兴,他小心翼翼的说,“师爷,那是我们村里的莫家办进宅宴席,他们人很好客的!你要是还有些许时间,不妨到莫家看看!他们要是知道您来了,肯定是要全家出来迎接你过去的!” 陈师爷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但话还是很犹豫,“这样,不好吧!我来百姓家蹭吃蹭喝,说出去影响可不好啊!” 柳村长一听,这师爷明显就是有想去的心思了,只不过碍于种种原因不敢去,那他何不帮一帮他! “没有的事!您能来视察,那是我们村的荣幸!我代表村里人欢迎您,莫家肯定也是非常欢迎您参加宴席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