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得帮我们说说啊!这人啊,魔怔了的,为了能享福,不用操劳,什么事都能说得出来!我们可不认识她,我夫君更加和她没关系!她估计回去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自毁清誉,以死相逼,想要我夫君就范!” 苏南熹一点都不留情地说了出来,这是预防针,她还故意把喇叭放在身前,声音不刺耳,但传得很远! 那边也有人路过了! 在邱慧玲搞事之前,她要先搞事! 她卑鄙无耻吗? 她不在意,别人说就说吧! 别以为她没看清邱慧玲的小算盘! 在和那几个村民的聊天中,她得知了邱慧玲都准备嫁进刘家了,但一直拖着,老是找借口反悔! 还能为什么,因为刘家穷啊!嫁进去就得什么都干,还不一定能保障温饱! 刘家兄弟多,田地收成定了的,多了一张嘴,自然分吃就少了,更何况,刘家最近喜添丁,还两个! 邱慧玲要是嫁进去,肯定就是做牛做马的命了,就她没孩子,不得多做些! 刘青山是个会哄女人的,反正人家就是有手段,哄邱慧玲高兴了就答应考虑,但是冷静下来又不考虑了,所以,邱慧玲才老是反悔! 如今见到莫清河,心里那点心思按不住了,没看见这女人不要脸的想扑上来吗? 说的那些话是一个古代正经女子该说的? 呸! 这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这讨不了好,肯定再想法子! 釜底抽薪,破釜沉舟! 反正好用就行,能达到目的就行! 而一个女人靠什么达到目的? 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了! 古人重名誉,特别是女子清誉,要是女子自毁清誉,咬死说和谁有关系,大伙儿会信男的说,还是会信女的说? 不用问,肯定是信女的! 要是没有这回事,哪个女子敢说出来? 不想吃苦不想受累,只想安逸!哼!动动脑子演演戏就得到了! 啧!真是美好生活! 邱慧玲气得要找苏南熹算账,“丑女人!你安的什么心!到处抹黑我污蔑我!你这是想逼死我!是不是要逼死我啊!我死给你们看!” 反正不能让丑女人太得意! 要让莫公子看清这丑女人的真面目,恶毒心肠! 苏南熹手指动了一下,又很自然地撩了一下发丝别耳后,睁大眼睛无辜地说,“哎呀!刚才你明明就说不要名分也要进莫家大门,恳求我夫君带你走!你这是失忆了吗?怎么都忘了呀!你说心里只爱我夫君一人,不管怎样,用手段也好,一定要嫁进莫家!到时耍点手段,名分不就有了吗?” 帮你把不敢说的心里话说出来了,不用谢! 邱慧玲惊恐了,这女人怎么能把她的心里话说出来! 还有,她怎么好像动不了了! 这是站太久,身子都麻了吗? “媳妇,你别重复了!恶心死我了!对我来说就是侮辱!再说我都要跳进河里洗个八百遍了,我感觉自己都沾上污言秽语了!” 莫清河一副恶心厌弃的模样,“人都不认识,就演深情!见别人好就想黏上,比蚂蝗还恶心!” 苏南熹轻轻地拍了拍莫清河,以示安抚,“咱们走吧!把机会留给后来的男人吧!” 差不多了! 后边路过的人都放慢了脚步,一看就是八卦的人,耳朵听得利索着呢! 刚才说了那么多,这些人没耳聋的话,肯定都听进去了,那就够了! 日头晒得很,估计前头的牛车也等急了,那么久不见跟上! 还是回去吧! 苏南熹谢过了几个村民,坐上了驴车,拉上莫清河,挥挥手告别了。 邱慧玲气得直想跺脚,可是她动不了,吼了一声,发现嘴里可以动,朝驴车吼,“你们太过份了!莫公子,你起迟会后悔的!放着我这么个美人不要,偏偏要那个丑女人!她哪点比得上我!我才是和你天造地设的一对!” 在旁边没走的村民被吓得差点摔跤,娘呀!这是母老虎啊!吼那么大声! 想吓死他们咩! 难怪那位公子宁要丑妻,也不要这女人了! 是他们,他们也不要! 时不时突然吼一吼,心脏不好的,立刻原地去世了! 呸!还觉得自己有多美,不要脸! 家里是没镜子吗?不知道照一下自己的鬼样啊! 没有镜子,总有水缸吧,再不济拉泡尿照也行啊! 跟个大虫嘶吼的恐怖样没区别! 虽然他们没真的见过大虫,但大虫都是可怕狰狞的面目的!这个肯定没错! 那大妹子可没冤枉她,这人心思不纯,肯定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 他们可得回去帮忙说说,直说事实! 不能让这女人污蔑了人去! 路过的村民带着各自的想法,然后回去了! 而邱慧玲还站在原地,她想走,可是走不了,又气愤又害怕! 她不会是得了什么病了吧?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不能动了? 太阳晒得肉疼,刚好她站的地方,太阳偏斜过去了,树荫没遮到她! 她要被晒黑了,而且晒得泾渭分明了! 这什么时候能动啊? 该不会一直动不了了吧? 她脚麻了,要是倒下,不会是直挺挺地摔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