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屿单独在的时候不吵不闹。 吃过午饭,江屿窝在沙发看了一周前给他发来的他人拍的沙漠的照片。 很荒芜,但气势磅礴。 看得江屿十分向往。 周前说:“实我还不太建议你去。” 江屿回复他:“高风险高投资高回报。” “那地方阴晴不定,谁道会发生什么?”周前不信这套。 从这段时间相处来看,他算看出来了。 江屿确实不差钱的那类人,不然他也不能从萧坚那件事上全身而退,反而萧坚,如果娱乐圈都快查无此人了,上次出现还在一次小型商演活动上。 不差钱的人确实可以自由自在追求自己的梦想。 但没必搭上命。 江屿看得很,“那人生老病死还有个意外呢,难不成你每天活得战战兢兢?” 他现在自由的,想做什么做什么。 话了,他又补充,“但你放心,我怕死。” 周前自劝不动,也就没再提,只他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江屿窝在沙发捂住突然犯疼的肚子,手机差点从手滑下去。 江屿身一直挺好没什么毛病,他在沙发上缓了一会还没什么缓解,去翻了药箱吞了止痛药,连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就缩在了沙发上。 松树蹭了蹭他的手发现他没什么反应,急得汪汪直叫。 好不容易睡着,江屿费劲地撑眼皮捂住狗嘴,“安静。” 松树应该听懂了,果然没再叫了。 江屿难得夸了它一次,但没多久,迷迷糊糊之间,江屿听了门声。 他没什么力气抬头,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小偷他可能真的毫无还手之力,就像刚跟周前说的那样,人的生老病死都会出现意外。 但和江屿想的不一样。 门被打之后,传来的另一道狗叫声。 很耳熟。 像小白的。 小白没有进来,就在门叫了几声,松树像在回应它,也跟着一起叫了几声,紧接着,两道狗叫声越来越远。 江屿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即又抿上了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太疼了,连笑一下都感觉在耗费自己的生命。 止痛药没用,总不能一个人丧命在,江屿还费劲地爬起来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机,正准备打救护车,两道狗叫声又始此起彼伏,狗叫声中混杂着急促的脚步声。 江屿眼皮颤了颤,疼痛让他的反应变得很慢,一直到他人被傅修时打横抱起来。 下意识抓住傅修时的衣服,江屿喘了几气,“你、你来干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说话都有发抖,身上都冷汗,面色苍白可怖,让傅修时有自己再晚一秒江屿就会昏过去的感觉。 “别说话。”傅修时已经很久没在江屿面前这么凶过了。 江屿没忍住气笑了,“你在命令谁?” 这句话已经用尽了他剩下来的力气,接下去的时间,江屿记不太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只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抱着自己在跑。 不道他在发抖还对方在发抖,也不道他身上的汗还对方手心的汗。 他感觉自己躺进了一个很熟悉的怀抱。 人大脑的记忆可以被忘却,可身的记忆却很难那么容易被忘却。 那个怀抱他无比向往的,又令他无比安心。 可怀抱的主人把他从怀抱中推,又逐渐远离。 一直到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即使他清楚地道,那傅修时。 手被温热的另一只手牵住,江屿猛地睁眼,胸剧烈起伏了几下,朦胧的视线看坐在床边的那个熟悉的人,不傅修时又谁。 江屿缓了片刻,视线落到自己和傅修时牵着的手上。 他的手把傅修时的手握住了,而傅修时的另一只手大概为了让他的手不在动弹,又握住了他的手腕。 牵在一起的手掌心湿润的。 不道谁的汗。 江屿手指动了动,皱起眉命令傅修时,“松手。” 傅修时保持着刚刚的坐姿,送了一只握着他手腕的手,脸上流露出来的担心让江屿像被烫到一样连忙看向天花板,手也不受控地想缩回去,但很快手腕又被握住。 傅修时的掌心比他的热得多。 另一只手攥紧了底下的床单,江屿再次艰难从喉间挤出两个字,“松手。” “别乱动。”傅修时好像听不进去他的话。 江屿闭了闭眼,腹部还有疼痛,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他不道过去了多久,挂着的吊瓶还一半的药水,傅修时没有握得他很紧,但江屿感觉那力道快把他整个人压断了。 怎么也没想到松树能跑出去求救,结果求来的人傅修时。 沉默了片刻,江屿扭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傅修时,“不松手就滚出去。” 傅修时好像已经对这话免疫了,或者他本来就不在乎,他只说了句好,按住江屿的手腕,把自己的手从他手心抽出来以后,才松了另一只手。 手的温度一下子消失,变得有冷。 江屿闭上眼,听傅修时跟他解释,“你食物中毒,昏迷了一个小时。” 听起来很离奇的病因。 但江屿想起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