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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败俱伤的地久天长(2 / 3)

,但怎敢说漂亮的冠冕之下,内里不是一肚子的坏水呢!

她当然很想说摩勒会有所不同,但当年的母亲难道不也是相信父亲会是不同的一个吗?

摩勒见她若有所思,默不作言,便傻兮兮插了个玩笑进来:“况且有很多事情也是真的不适合两个人一起做,参与性不建议太高!”

邬山月没过脑子,随口问:“什么事?”

“解手呗!”摩勒说着将两只手都递到了她的面前,也装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再怎么‘束手’就擒,拉屎撒尿也得‘解手’呀!”

他的样子太坦然了,完全颠覆了平日那种一本正经到了跟年龄都不相符的状态,说好的翩翩小公子的形象呢?

邬山月习惯了他总是阳春白雪地说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突然来了这么贴生活的说法,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眨巴了两下眼,愣了两瞬,才哀怨道:“哎呀完蛋了,你们灵宝玄门那种超脱世俗的形象可算是被你这一句话给全毁了。以后再想到珞珈山,我八成满脑子都是茅房。”

“哦,不如你试着把‘茅房’二字换成‘五谷轮回之所’,这样应该会比较符合超脱世俗的形象!”

邬山月愣了又愣,长着嘴,下巴快掉了。

“小哥哥,是不是刚才出水太急,有部分水留在了你的脑子里没能及时控出来啊……”她赶忙上手去摸摩勒的头,被摩勒抬手躲开,她只好继续发问:“所以你刚是在拿你最爱的师门开玩笑吗?”

“爱在心中,我心里又没有不敬!况且,玩笑也是事实啊。”

邬山月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盯着他反复看,还试探着想去摸一下他的脸:“你该不会是冒充的吧?脸皮之下其实是另外一个人?不然我的小哥哥如何可能这般不正经!”

摩勒笑道:“是我担心总是正正经经,地久天长的你会觉得闷。”

“闷……”邬山月刚想反驳,心弦忽地一拨,停滞在了那句“地久天长”上。

摩勒看出了她脸上的情绪,懂得了她此一刻的所想,笑着拽了拽相连的铁链:“你不是说这把锁叫‘地久天长’吗?那既然不打开,你可不就得陪着我地久天长了。”

他笑容温柔,满满的透着纯真的情愫。透明的感情,干净的要命,邬山月的心不禁地怦然而动,眼波也跟着他眸子里的情丝交缠在了一起。

像是再自然不过的驱动,摩勒偏过头来,轻轻啄在了她的脸颊上。

邬山月猛然一愣,胸口里的那头小呆鹿一股脑地开始了横冲直撞。她摸了摸胸口,又摸了下脸,再瞅了一眼摩勒,忽地大叫:“啊,耍流氓!”

摩勒也愣了一下,刚说解释,却见她埋头慌慌张张地从骨鞭里找了根骨刺出来。他下意识地也摸了下心口,要知道这里可是还有道疤在呢……

“月儿,我……”

不待他把话说完,骨刺在邬山月的手指间灵活地一个转动,“嚓”的一下便划破了他那条锁有情人锁的手腕。

摩勒垂眼一看,一道又细又窄又很深的血口子里,鲜血很快渗了出来,且迅速就染出了一大片。

这是在惩罚他前一刻的……错?

也没来得及细想,骨刺又一划,这次竟划开了邬山月自己的手腕。

摩勒赶忙一把握住了她的伤口,焦急地喊道:“我错了你该捅我,伤自己做什么!”

“哎呀,松手松手!”邬山月想挣脱,腕子却在几经尝试后被抓得更紧了,她只得无奈哀苦:“哎呀,松手,我开锁呢!”

“你休要骗我!”

“哎呀,真的是在开锁。”

“那就不开了!开什么锁还要放血?”

邬山月不得已地放弃了挣脱,耐下心来跟他解释:“真的,开‘情人锁’就是要放血!情人之间的断绝总是参杂了血泪,没这个由头干嘛起这个名儿嘛!”

“我不信,就算有,流我一人的血还不够?”

“你难道是一个人成的双吗?快松开,不然我这口子要白划了。”

见摩勒仍旧不肯松手,她只得瞪着眼睛怒声道:“叫你松手啊,松手!”

“我不松,而且那个由头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如果断绝就得流血泪,说明不想断,那又干嘛非要断!”

“因为感情会变啊,变了就想分开,多看对方一眼都难受到想死!”

“我不变,所以这血泪我不流。”

“你不变我要变!”

“那既然你要变,你主动,难受流血的不还是我吗,你跟着流什么!”

“哎呀,怎么跟你说不通呢!”

邬山月真是越急越无奈,无奈到了无语。

这条路她是争不过了,不过眼珠儿一转,她立马另辟蹊径道:“好了好了,不断了不断了,松手我包伤口总可以了吧?”

摩勒不是没想过这话就是个骗他的幌子,但止血包扎又实在是他的所求。如此只能点了点头,在望向邬山月的时候眼含恳切,直求着对方别骗他。

结果真就是担心什么来什么,他这边刚一松手,“啪”的一声,就被点住了穴道。

“骗子!”仅仅两个字,道不尽他的无奈和委屈。

人呐,果然一丁点的侥幸心理都不能有。

“我也是确实没办法了,你理解一下吧!”邬山月一边说道着自己的无奈,一边握紧了拳头,以此来让血能流的更快一些。

摩勒则是一边生气加懊悔,一边低着头瞧着两条流血的腕子焦急地问:“你你……你这差不多得了,要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个土老帽,等会让你好好地涨涨见识!”

“我土我乐意,这种见识不涨也罢。”

哎,无奈的嘴上顽抗罢了。

邬山月也不管他了,不但自己运气加速释血,还凑过来掐他的腕子放血,一点儿都不留情,老狠心了。

摩勒倒不觉得疼,就是气,气的不说话了,气着两只眼睛干巴巴地瞅着她。

待这条铁链已被通体染成了血红,这两人的脸色都白惨惨的了。但习武之人,有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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