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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慢一点,她想快一些(2 / 3)

手是又拍腿,顿足捶胸地说:“原来我倒霉的点儿在这上头呢!得亏你帮我脆了!我家里还有老些呢,回头你全帮我脆了!”

“可以呀,刚巧我喜欢听这响声!”

“哦,原来如此,这东西之所以能从秦朝留到了现在,原来就是为了让你听响呢!”

“不是吗?”

“必须是呀!”

……

邬山月原本是期待着居不易急匆匆地蹲在地上找碎玉,那样才符合其一直以来的抠搜属性。却不想居不易竟然故意这样说,让她瞬间扫了兴。

这场阴阳怪气的嘴仗,邬山月认输,哼了一声,昂首要走。

居不易却又是赶忙抓住了她的手,再不是不正经,而是很严肃地说道:“慢点!你是仅有的一个,陷阱可未必!”

邬山月甩开他,笑道:“天底下的陷阱知道你这么个老财迷来了,都得赶紧把自己填严实了,生怕被你捞去了油水!”

居不易也笑:“还不是因为这里太黑了嘛,我怕陷阱没能及时地认出我来。”

这话刚一说完,他忽然又一拍大腿:“哎呀,我是不是让你找着话头重新提起火折子啦?”

“放心放心,这一茬我让你,我不提!”

一瞬间的沉默,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耍嘴皮子,本来就该是双赢,干嘛较真?

居不易再次抓住了她的腕子,邬山月没再甩开,只是嗡嗡地说:“哎呀,赶紧往前走吧,再不见着光,我都要习惯黑暗了。”

两人再次开启了新一轮的瞎子摸路。

路感觉很长,摸摸索索,他们走得很慢,慢到邬山月都觉得走得好累,但好在应该并没有碰上岔路口。

终于隐隐约约中见着前方有了些许光亮,邬山月激动地猛掐了一下他的手,居不易“嘶”了一声却是笑道:“我刚习惯了你踢人,怎么就解锁出新攻击了?”

邬山月马上补来了一脚:“成全你!”

可她刚想要朝着光亮快走几步,谨慎无比的居不易却非拽着她继续慢慢地往前一步步地挪。每一步都必须踩得相当实在,绝不偷工减料。

“老财迷,你故意的吧?你在耽误我的时间诶!”

“我这是惜命!还时间呢,别一不小心命没了,现钱都得兑成了纸钱才能花!”

邬山月翻了个白眼:“有钱人是不是都你这样?我是穷鬼,我不用!”

可她甩不开居不易,就只能听居不易很骄傲地说:“一般的有钱人,钱财有限,只够惜自己的命!但居老板我实在是太有钱了,能顺便把你这个穷鬼的命也给一并惜了!”

无奈了,只能继续挪了。邬山月能多做的就只是每挪出一步,再冲居不易踹去一脚。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光口,面前再现一道石门,光亮也正是从石门的缝隙里露出来的。

“呦,这门不错,至少正规,毕竟有门把手,还是双扇门的。”居不易说笑着便要伸手上去试试能不能推动,邬山月“嚯”地一声喝住了他,更用上了吓唬小孩儿的口吻说:“不怕这门上淬了毒,一摸就当场毙命?”

居不易果然把手缩了回来,邬山月立马笑道:“诶,这就对了嘛,惜命精神可得时刻铭记在心!一路上你磨磨叽叽,磨磨叽叽,结果临末了的时候再给毒死了,阎王爷都得笑话你!”

可这话刚一说完,她自己却伸手贴到了门上。在居不易惊异的眼神中,她还很轻松自然地回头笑道:“门后头没上闩,感觉可以推动,你现在可以开始考虑开门的一瞬间会不会出现万箭齐发了!”

居不易瞪圆了眼睛怒斥:“你傻啊,都担心有毒了怎么还直接上手去推!”他气得直拿跺脚来演示:“你不总爱踹人吗?用脚踢啊,用鞋尖磕啊。”

“放心好了,没毒,而且有毒我也不怕!”邬山月骨碌碌转着大眼,摇头晃脑地炫耀:“实不相瞒,我是毒药的姑奶奶,百毒不敢噬,万毒不敢侵。”

居不易瞧她确实神态如常,甚至更比之前还傲娇。知道其确没中毒,便偷偷松了一口气。只是什么毒药的姑奶奶?

“呵,你就可劲地吹牛吧。”

邬山月不屑一声哼:“鼠目寸光!”

居不易也跟出一声哼:“鼠目不鼠目我们稍后再议,先解决寸光的问题!”

这话说完,就听接连的两声“刺啦啦”,他从衣服上撕下了两截布,并将其中的一条递给了邬山月:“蒙上眼,现在这点门缝的光微弱不伤人,但保不齐门后是强光,别回头你真瞎了!”

邬山月虽知好意却还是仰头哀叹着嫌弃:“哎呀呀,还得继续摸黑啊……”

“鼠目寸光了不是?”换居不易傲娇道:“我这层的衣料是金陵云锦,薄可透风,遮光最好,还不影响你看东西,没见过吧?”

“不稀得见,也不稀得用!”说着她把布条扔了回来,直接把眼睛闭上了:“不就是继续摸黑吗,反正刚才也是一直在摸!”

“我稀得你用!”居不易无奈地只能亲自帮她把布条系在了眼睛上,并将她正正式式地靠到了墙边站好:“接下来我数三声后踹门,你立马贴墙!”

邬山月更无奈:“你该不会真相信了我刚才的那句万箭齐发吧?”

“我相信你有什么不好?少废话。”他很严肃。

“一、二、三!”

三声落后,他猛而侧身飞腿踹开了石门,紧跟着两人同一时间一左一右地贴在了两侧的石壁上。

果然,仍旧是虚晃,一支箭也没见从里头射出来。但外头的邬山月,站在后头,还是很嫌弃地给配出了三声“嗖,嗖,嗖”的音效。

居不易都没顾上被嘲笑,赶忙探头向石门里头张望。灯火的照明,可以让他清楚地确认了里面也并没有打埋伏的人,似乎是安全的不得了。

如此他才又回头看向了邬山月,摊手叹道:“好吧,我承认是我杞人忧天了,这一路都是在白折腾。”

邬山月一听“杞人忧天”这四个字儿,忽地想起了在崖底时与摩勒的定情相守,他说过愿意为自己放弃守约,而是去选择“杞人忧天”。不禁心儿怦怦跳,甜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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