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山月的脑袋在嗡嗡地发疼,以至于都听不到了自己的声音,可男人的话,她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便是马上抬起头,不敢再磕了。
男人静默了片刻,忽然一笑:“小月亮,你该不会是喜欢让我心疼吧?”
“不!当然不是!”邬山月忙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袖子在脸上胡乱地又擦又抹。
可她的眼泪很不听话,总是一滴刚擦尽就紧跟着又续上了新的一滴。
到底还是男人走过来,伸手在她的眼睑边轻轻地一抹,她的眼泪真就不敢再掉了。瞧瞧,和她本人一样,多懂得欺软怕硬。
“闭上眼睛。”
男人轻声要求,邬山月想也不想,立马机械般遵从。但紧跟着,她就很清楚地感觉到两瓣冰冷的嘴唇吻在了她的眼角边。她赶忙紧紧地咬住了内唇,不禁地僵直了身体。
蜻蜓一点后,白袍男人飘然而去,正如他飘然而来。唯一说得上不同的,就是他来前无声无息,离开之际却不忘在邬山月的耳边呢喃:“你知道的,我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