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贺南朝和沈央提前说了,兴致勃勃就跑去咖啡厅赴约。 然后那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威胁他一通之后,居然佯装要泼他咖啡。 那人的真实目的,竟是带了个好手想要趁机绑架他,向贺家讹个千万。 场面一片混乱,贺南朝受震撼。 紧接着,浑身腱子肉的司机先生闪亮登场,还带上了他浑身腱子肉的小儿子。 他们仨当街把对方揍得门牙断了。 警方通过监控判断,贺南朝正当防卫,司机一家见义勇为。 许多年没打过架的贺南朝,带着少许轻伤,痛痛快快走出派出所,坐上沈央来接他的车。 在劳斯莱斯绚烂的星空顶下,沈央盯着他呼吸急促,直接上手把贺南朝衣服扒了。 他力吻着贺南朝唇角的血迹,凶猛而贪婪。 脑袋撞到车顶的月亮灯,又被贺南朝狠狠按了下去。 他们比往常还要激烈数倍,犹如回到初遇之时。 再好的情,放入平淡如水的日常生活时,都需要偶尔来上些许刺激。 正因如此,贺南朝还以为萧潇这件事也一样,沈央就是故意的。 结果他好像真吃醋了…… 自封恋爱脑的沈央有些不好意思,犹豫许久,才乖乖坦白:“其实我最近又看了一本小说。” 贺南朝无奈地捏他脸:“行,说说看。” “女主角有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公,温柔多金长得帅,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沈央偷偷看他一眼,“他们两人相恋到结婚,一次都没有吵过架。” “然后呢?”贺南朝挑眉。 沈央咬咬唇:“结果女主发现,她老公到尾都在演戏,只是为了应付家里。其实他喜欢男人。” 贺南朝:…… 他的无语太过明显,让沈央臊得脸热。 “我就是不小心代入了一下,因为你跟她老公真的好像,都一样又帅又温柔体贴,简直是完美老公,对我特别特别好……”沈央红着脸,“我看完之后有入戏。” “沈央,你可真行。我要是异恋,能抓着你做到凌晨五?”贺南朝咬牙道。 “老公我错了。”沈央缩在被窝里,半不敢顶嘴。 “算了,看在你夸我帅的份上,”贺南朝冷哼,“朕饶你一死。” 毕竟他这么多年无论多忙,锻炼时间都不会缩水。 紧致有型的腹肌依旧鲜明,透过衬衫也能看见清晰轮廓。 ——他图的就是每都把沈央馋死。 沈央闭眼靠在他肩,小说:“下次我补偿你嘛,保证让陛下满意。” “那我着。” “嗯,明我去查那个萧潇,看她是谁派来的。她对你说的那些,一看就是人家教给她的绿茶话术,特别粗劣。” “这么懂?” “我当然懂。” “一下,那你还吃什么飞醋?” “都说了我恋爱脑,不行吗?恋爱脑犯法吗?” “好好好,你不犯法,是我犯法。” 说来说去,又换成了贺南朝哄他。 * 关于萧潇的调查还没出来,沈央的补偿先来了。 他把西园的主卧精细布置了一番,秘秘拉着贺南朝去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玫瑰海洋,爱心蜡烛摇曳馨香,华丽而浪漫。 连床柜上那盒计生品,也有不同的口味,任他挑选。 贺南朝喜欢橘子味的,沈央更喜欢玫瑰与草莓。 这里唯一的突兀之处,就是床尾绑着一条金链子。 贺南朝还没反应过来,沈央主动拿起链子,扣在自己白皙纤细的脚踝上。 沈央慢条斯理屈膝上床,原本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屈辱倔强,随后又变得麻木死寂。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情绪冷然。 沈央没吭,只是淡淡看着他,又在他茫然地抬步靠近之时,惊恐蜷起身子。 贺南朝的沉默再次震耳欲聋。 只余下蜡烛燃烧时轻微响动,与黏稠沉的呼吸交融。 贺南朝对发誓,这人肯定偷偷去演技班进修过。 太会了,太有那味儿了。 假如此时有无知路人经过窗边,多半要吓得立地报警。 然而贺南朝已经无心多想。 他力闭了闭眼,假模假样地冷一,床上的人即刻开始配合着颤抖。 十分钟后,金链子被扯断了。 因为它真是金子做的。 半途的意外断裂有些破坏气氛,沈央一个没忍住轻出,又被贺南朝狠狠咬住了唇。 在一起七年了,这般鸡飞狗跳的事故仍然时有发生。 “我表现得好不好?满意吗?还生气吗?” 后来沈央眼巴巴追问他。 贺南朝抱着沈央,指腹轻碾过他微红的唇瓣,餍足道:“本来我就没生气。” “讨厌,哥哥你故意演我,让我失了身又失了心。” 沈央薅起一把玫瑰花瓣,扭佯装抹泪。 血红欲滴的花瓣,顺着白皙脸颊簌簌滑落。 贺南朝很想,同时却又蓦然心痒难耐,急匆匆地再次吻了上去。 玫瑰碾落成泥。 他真是爱死沈央了,根本无法调理。 * 贺南朝知道七年之痒,沈央也对此非常清楚。 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