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单独给对方吃。 问题是,好吃的东西,放久了味道也都变了。 汤瑞县里读书,能差这一口吃得? 一家子四个孩子,不说他自己,就汤丽和汤阳两个咋都是刘香香亲生的,跟大儿子汤瑞来比,那同样是半点比不上。 汤阳作为小儿子估计刘香香心里排行还高,汤丽也就比自己强一。 叹了口气,戳戳小姑娘软乎乎的脸蛋,“那你……”他说明,到什么突然改口,“后吧,后过来一趟,你就说带着阿阳去摘蘑菇,你俩去后村,知道我家哪不?” 汤丽听他说‘我家’还愣了下,随后点头,“知道的,那送阿哥出嫁的候,我和阿阳也去了。” “你俩也去了?”汤旭是真没瞧见这俩人,主要是那从坐进花轿后,他脑子都飞出外了,拜地的候人都是懵的。 汤丽点点头,汤阳坐小木凳上仰着脸,脆生生道:“村里人都去看热闹了,不过他们都没进去院子,我和阿姐进去了,吃了酒席才走的。” 他说完,还吸溜了下口水,“阿哥,那的酒席真好吃,咱家的席也好吃。” “你能吃着肉就开心。”汤旭伸手把他洗完的一小盆地瓜叶拿过去,“那你后跟丽姐儿一起过去,别说漏嘴知道不?” 汤阳点头,别看他年纪小,心眼不少,为了口吃让他跑出去老远也乐意,更别说让他瞒着偏心的娘。 屋里,卫东和汤二虎面对面坐桌前,相对无言。 这翁婿两人都不是个热情的性子,没有汤旭中间调和,就显得有冷。 卫东深吸口气,决定自己发挥了。 生硬的找话题,“爹一个人种着那么多田地,没着找人帮忙?” 汤二虎了下自家那地,端着碗喝水,“哪用得着人帮忙,自己慢慢弄就成了。” “我不会种地,伺候不好田地也是糟蹋了。” 卫东这话说完,汤二虎心有戚戚焉的点头,“那地也不是随便谁都能种的,要是种坏了收成就少了,我听说你那边的地都租出去了?” “嗯,我也不会种,不如给会种的人去种,每年收了够吃的粮食豆子就成了。”卫东也没瞒着,大方的承认。 早因为没银子给卫西治病,他把祖田卖了,后来手里银钱多了,他陆续买回来不少田产,卖出去的祖田也从别人手里补回来了,还有跟衙门那边买的田地,旱田水田都有,租出去了。 为啥没收银子只收粮? 卫东表示看不上那仨瓜俩枣的租金,拿粮更好。 吃不完的粮食他还能卖出去,省了他拿银子买粮了。 看汤二虎一脸可惜,好像觉得不能自己种田是个大损失一样。 他明白对于庄稼汉来说,田越多心越安,也就没多说。 他俩聊了两句,相对无言了。 “夫君~~~”汤旭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卫东耳朵一动,蹭的站起身,“爹我出去看看。” 汤二虎点头,快出去吧,他俩跟这儿对坐实是太尬了。 等卫东出门,他回屋转了圈,了,到底扛着锄头下地去了。 临走的候去灶屋嘱咐,“做好饭让阿阳去地里喊我一声。” 汤旭答应道:“知道了爹!” 汤家的小木凳比他家木凳矮,卫东坐着憋屈,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他只能叉开腿伸出去,把装着土豆的盆子放到□□。 “你跟我爹说啥了?” “……”卫东盯他。 汤旭纳闷,“说话啊?” 卫东叹气,无奈,“就这样,开始互相看,后来说了两句田里的,我问爹种那么多田有没有过找人帮忙,他说自己种挺好,问我是不是把田租出去了,我说是,然后就没了。” 汤旭低头笑得咯咯咯停不下来,额头顶着男人脊背,“我喊你出来是拯救了你对不?” 卫东心累,“嗯,还不如让我干活。” 汤丽旁边也听得好笑,将手下切好的鱼干块放旁边大碗里,“阿哥,你还要弄啥?我帮你准备。” “要蒜泥,还要切葱叶,你去院里拽葱叶回来,阿阳!”汤旭朝院子里追着母鸡跑的汤阳喊道:“你跟娘要三文钱,去买块豆腐回来。” 汤阳应了声,跑去正屋。 刘香香听到汤旭的声音,这次居然提前拿出来三个铜板,没等汤阳要钱,就把铜板递过去,“给,切块大一点的。” “大一点的三个铜板根本不够。”汤阳伸手,“娘你给我一文钱。” 刘香香推着他往外撵,“走走走,就知道要钱!你当赚铜板轻松啊!” 汤阳顶嘴,“本来娘手里的铜板就是我跟阿姐赚的,上回卖的干菌菇是我俩去山里摘得,阿哥说卖的铜板也应该分给我们,这叫劳动所得!” 刘香香气得要死,扬手就要打他。 汤阳转身就跑。 汤旭出嫁前去镇上买了酒席上吃的瓜子花生,顺便把姐弟俩晒的干菌菇拿去卖,大半筐卖了半两银子。 现进山摘蘑菇的人太多,进镇卖鲜蘑菇的也多,所以他们这大半筐没卖上价,当吴掌柜就说了,最近来卖山货的不少,半两银子收他的干菌菇也是看情分上。 汤旭清楚吴掌柜这话没错,道了谢拿着五百个铜板就要走,然后被拦住了。 拦住他还是因着菜单,一个来月的热卖着实让酒楼因着两个方子赚了不少银子,是吧,这东西咋也有吃够的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