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皱出一个死结。
校园霸凌,最是可恶。
“我记得赵婶子的儿子是在县里的书院读书吧?婶子没想着抽时间去看看孩子?”这一次徐枝桢没有选择直接同赵掌柜说自己视频中看到的内容,而是选择了铺垫。
“我家那孩子过了童生试,今年要考秀才的,平日里在书院苦读,我也不舍得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况且我要是去县里看他,这镇上的铺子就要关门一天,怪麻烦的。”
赵掌柜一家四口,小儿子在书院读书,丈夫和大儿子是个行脚商,平日里东奔西跑的额,一年到头基本只回来一两次,赵掌柜的杂货铺就是依靠丈夫开起来的,每日都有些进账,关门一天,赵掌柜可舍不得。
“徐家丫头,你学会算卦了?可是知道了什么?”王婶子突然激动起来,一眼不错地看着徐枝桢。
徐枝桢微微点头。
但赵掌柜脸上显然是不信的。
王婶子又转头去劝说,“徐家丫头方才算出来我家丢的钱财,丢到了老鼠洞中。“
“这样吧,等我回家去老鼠洞看看,如果在老鼠洞找到了我的东西,你就听徐家丫头的,去县里看看你儿子。”
“书院一月一放假,你儿子都三个月没回来了,我就不信你不想。”
王婶子已经半点坐不住了,起身就往自家走去,依照徐枝桢的提醒,寻找老鼠洞。
赵掌柜和徐枝桢都慢了一步,落在后面。
赵掌柜还是有些不在状态,但事关自己儿子,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我儿子在书院可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被同窗欺负了。”徐枝桢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若是婶子准备去书院看孩子,最好还是带上疗伤的药粉。”
南山书院,虽然是县里最大的书院,但是里面并没有大夫坐诊,赵婶子的儿子被打伤之后,除了老师和山长看不下去会给些药之外,剩下时候只能靠自己扛着。
赵掌柜还想仔细问问,毕竟她认识徐枝桢多年,从来都不知道徐枝桢什么时候有了算卦的本领。
“找到了,找到了,徐家丫头真是神了,我丢的钱找到了。”后院里,王婶子满脸喜色,已经足够当做证据。
赵掌柜脚步一晃,便要向下倒去。
好在徐枝桢伸手扶住了。
“我现在就去县里。”